,擦拭流理台。
把洗好的碗筷拿到烘碗机时,没注意到继仲甫伸长的脚,就这么摔了一跤;继仲甫为了要及时扶住她,身子微微前倾。
她,还是摔了。
他,也扶住她了。
但那姿势怪异得不知该怎么形容。
她没着地,只是粉嫩的唇不偏不倚的撞着继仲甫冰冷的唇。
继仲甫也抓住她了,但抓住是她柔软的胸部。
像两颗冰冷的电池,正极不小心碰到负极,通过的电流震得两人麻麻的说不出话来。
等两人都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符合国民礼仪,已经够吓人了。再听到那声音大到足以让让对方听到心跳声。
又是一惊!
两人各自弹开,像两只受到惊吓的跳虾。
各自整理仪容,还不忘对自己开示:这是一个意外。
是的,只是一个意外。
可她那烫红的脸颊不知在这时候来凑热闹。
好吧,林凌承认,她是这场混乱的制造者。
她该负善后的责任,至少…至少先终结两人这样呆立两旁的沉默。
“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她头低低的说,接着移动自己的脚步。
等她走了几步,继仲甫浑厚的声音忽然在她背后响起——“我送你。”
以为他只是送她到门口,结果他安静的走在她背后,两人相隔约有十步之遥。
林凌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现在不会超过晚上八点,他们只隔着一条巷子,而且她家又没有飘。
他走在她身后,虽然不讲话,可是那庞大的存在感,让她紧张得连路都走不好。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家门口,她转身,却又一鼻子撞到他胸膛。
瞪着他隔着衣服起伏的胸口,她紧张得说不出话。
今晚他们两人是怎么回事?是月圆让她内分泌失调吗?还是他不对劲?
他忽然靠她那么近,让她几乎要窒息,他不懂吗?
“我只是要告诉你,明天周末,我会晚起,你不用早起帮我做早餐。”他说。
音调平稳如常,内容也很健康。
诡异的是,他在她发上的呼吸很紊乱。
“好。”她答应。
两人一起转身。
她开门,进屋。
他往来时路走回家去。
他很少那么早回家去,忽然不知要干嘛。
只好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整叠最近期的大法官解释抄本开始修炼。神奇的是,看了一个多钟头,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不知所云。
不知何时,他竟有这等过目即忘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