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样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你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犹豫。我现在坚持你要和李惟西一起来我的事务所签字或者干脆眼不见为净的请你找别人当见证人。就这样。”艾美可不想糊里糊涂的帮自己的好友把婚姻毁了,话一说完,她匆匆离开。
艾美前脚才走,雅芳就到了。
她认真的端详着舒璃,然后叫着:“你看来真是糟透了!”
“我心情确实不太好。”
“你看起来像刚刚失恋似的。”雅芳的直言却正中要害。
“你也觉得我看来像被甩了?”舒璃有点不太确定的问。
雅芳点点头,帮舒璃和自己点了烟。
吐了一口烟后,舒璃看着雅芳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趴在稚芳肩上哭着说:“原来我真的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永远跟幸福绝缘,为什么会这样?”
舒璃一哭就不可收拾,将雅芳的衬衫全弄湿了。
“好好,有事好好说:”雅芳不知其所以然的拍着舒璃的背安慰着。
“再帮我顾好公司,我要再回南投一趟!”舒璃说。
“又回去?”公司目前没有财务问题呀。
“我要回去挽救我的婚姻。”舒璃终于说了个理由。
雅芳望着她。“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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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投。
舒璃将车开进两旁种满梧桐树的庭园前停妥。木屋里有灯光,舒璃看着从木屋里流泻出来的灯光,从来不知道那样的景致有多么吸引自己。
她轻轻走上木屋的台阶,然后揿了门铃。她紧张的听着屋内的脚步声响起,门打开,李惟西穿着一件没扣齐扣子的衬衫和湿着的头发,看来充满性感和危险的魅力;他正把手顶在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发一语。
舒璃觉悟到这的确是个令人尴尬的场面,但总要有人先开口说句话——
“不请我进去?”她咬咬唇,有点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他。
李惟西把身子让开,让她进屋来。
舒璃坐在落地窗对面的沙发上,发现他已经把破碎的落地窗修好了。
李惟西拿了一条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声音平稳的问她:“有事?”
他一定要这么冷冰冰的吗?让舒璃不知如何向他开口,只好从包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很艰难的向他解释:“我忘了签名。”李惟西停下手中擦头发的动作,眼里有种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但他很快使恢复冷静的神色。“讲下去。”
“我的律师说、说我们要找两个见证人看着我签字,然后我们一起去户政事务所登记。离婚手续才完成。”舒璃一口气把话说完;但说完后,她真想拿把枪把自己轰了!明明她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一见到他,讲的全跟、心里想的相反?
“讲重点。”
重点是,你还要我吗?但我要怎么开口这样问?
“重点是帮我找两个见证人吧。”舒璃发现自己越说越离谱。反正乡下地方没几个人愿意帮人家作离婚见证人的,她还有几天时间可以想出办法对他解释自己真正的意图;但,他为什么都不开口留她?
“好。明天早上七点你过来这里,我帮你找见证人。”李惟西还是一贯的平稳。
舒璃脑里一片轰然巨响。
“明天?”他怎么、怎么能那么快就找到人?除非他早就想和她离婚了。难道那两个月他们两人都内分泌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