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窗口,想看清身在何处,两道汽车驶近的车头灯光和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大喊:“救命啊!有人绑架啊!救命啊!”房门被“砰”一声踹开,小平头年轻人将她一把抓住摔回床上,厉声道:“闭嘴!再叫就划花-的脸!”她识时务的止声,惊惧地缩在床上。
年轻人狠狠的看她一眼,又走了出去。
刚才的汽车显然是停在这里,因为她听到年轻人和另一个人的交谈声--是他的同伙,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又是谁?
门再度被打开,另一个男人走进来,当他瘦长的身影遮盖住她头顶上方的光源时,她不禁骇异的睁大眼,忍不住直往墙角缩拢--她看到一道肉疤,触目惊心的横斜过男人的脸,不忍卒睹!
男人在床尾坐了下来,她慢慢看清,如果不是那道疤,他称得上是好看,穿得也不俗,就是那笑容,在皮笑肉不笑间,透着一股邪门和流气。
“别担心!我和阙弦乔联络上了,只要他将钱送到指定的地方,就可以带-走了!”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
“你--勒索他?”她踢蹬被碰触的脚“我和他没关系,你搞错了!”
男人不在意地笑了几声“我会搞错,程雪如可不会搞错,再说,阙弦乔可没讨价还价,很爽快就答应了,所以错不了的!”
程雪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阙弦乔不是已经给了她一笔钱?
“她要钱,何必用这种方法?”
“不是她要钱,是我要钱,这是该死的阙弦乔欠我的!”他陡地目露凶光。
年轻人突然走了进来,将手机交给男人。“程小姐。”
“喂--”他聆听了一会,视线转向她,唇角斜勾起。“放心!我很快会结束的,等他赶到时,就会发现大势已去,我还真想看看他的表情呢!”
他合上手机,交还给年轻人,命道:“到门口等着,我很快就好!”他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割开她手脚绑缚的粗绳,重获自由的她很快跳下床,避在一角,离他远远的站着。
“他钱送到了,真不是盖的!五千万现金呢!-可真值钱!早知道他把-当宝,就该多开一倍价!”他歪着嘴得意地笑着。
“那我可以走了吧!”她说着便往门口冲,男人手脚更快,有力的指爪按住她的肩,欺近她“别急!他到这里起码要三十分钟,足够我们温存了!”
她瞪大了眼,血液冻结“你要的是钱不是吗?”
“我要的是钱,但我更想让他痛心!-知道什么叫痛心吗?”他脸上的疤痕扭曲着,贴近她“这条疤就是他的杰作,他毁了我的脸,我就毁了他的女人,他还没碰过-吧?我要他尝尝痛心疾首的滋味,那才让我痛快!”他俯首添舐她的脸。
“你不是人!”她猛力推开他,捧住胸口,弯腰干呕起来。
“恶心吗?-当他有多干净?”他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别怕!很快就过去了,也许我还能令-难忘呢!”他手指伸进她衬衫里,被抚过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忍住欲呕和发根的疼痛,提脚死命地踹向他,他手一松,-住大腿。
“妈的!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他走向蹲在角落瑟缩颤抖的谢铭心,一把拉起她狠狠的掴了一耳光,她眼冒金星的倒在地板上,他再次揪起她,她嘴角有血丝渗出,原本恐惧的眼神换成忿恨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