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小小要求,在追求你的过程中,得不到你实质的鼓励就算了,但可不可以给些口头的鼓励,好让我望梅止渴,到结婚那天为止?”
“可以——解释得清楚一点吗?”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从不曾对我甜言蜜语,我可是会灰心丧志的。”他语带认真。
她了解了,娇嗔地瞪着从不吝惜表达爱意的男人,按捺着羞怯,一字一句像默书般说着“方斐然,我爱你,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让我这么牵挂过。”
“真的?”他眨下右眼。
“真的。”她肯定地点头。
他笑出一口白牙,因喜悦而灿亮的笑容点燃了她燎原的爱意,她主动靠过去,偎在他怀里,倾听着多日未闻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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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不对劲,空气中漾着不寻常的味道,连她这个三不管部门都有人坐立不安,在门口探头探脑。
“思莹,你在看什么?”她默不作声地走到助理身后,开口问道。
吓了一大跳的助理拍拍胸口,神秘兮兮地道:“梁小姐,你不知道吗?今早外面那些人说董事长回来了,总经理和几个股东都回来开会,已经开了两个多钟头了,我想也该出来了吧?好久没看见他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帅?”细眼中的钦慕之意表露无遗,她呆了几秒,不搭腔。
“梁小姐,我到洗手间一趟,他如果出来了可要告诉我。”
她随口应着,心不在焉地回到座位。
颜家齐回来了?为什么?庄以欣讯息全无,他何以有了振作的源头,走出那栋大宅?不会是特地来开除她,给她难堪吧?依他那种没受过什么苦头的人生,极有可能不堪顶撞而拿她开刀,她并不担心这个结果,她要找个工作不难,而是怕殃及方斐然,令两个男人情谊生变。
她托腮漫思,笔在手指间打转着,一不留神,从桌上滚落到地板上。
她弯腰一路在地上找着,笔没见着,倒是看到一双价值不菲的名牌男鞋杵在眼前。
这不会是方斐然,他习惯一双Temberland休闲鞋走天下,即使到公司开会也不例外。
循着鞋面往上探巡,经过西装裤管、腰带、衬衫、喉结,到那张没有温度的冷峻面孔,她背脊倏地打直,与男人对望着。
“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颜家齐面无表情,竟无声无息地走进来。
“董事长。”她不轻不重地喊,职场上的礼数得遵守,她不会公私不分。
“我看过上个月的报表了,你做的还不错,斐然没有对你过赞。”
他语气十分公事化,近于冷漠,被夸奖的人会以为他别有所指,半信半疑,尤其当事人还当面指责过他。他到底所为何来?
“这是工作分内的事,没什么,如果每个月都亏损或打平,这个部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她就事论事着,心防不敢稍有松懈。
“你和斐然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
“唔?”
“想必差不到哪里去,你很难真正的放松吧?斐然应该下了不少功夫才让你默许这段关系,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他快乐吗?”
她在他身上完全嗅不出他的用意,他是来谈方斐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