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想?我有爷爷、叔叔,还有许多朋友,怎么会寂寞?”
雷斯不语地直直盯著她!双眸深邃得似湖水,她几乎溺毙其中。
君瓴无法忍受他审视的眸光,懦弱地转头躲避,双手不自觉地更环紧自己。
离开英国后,她以一个平凡的身分出现在人群中,朋友虽多,还是无法填满心中离开雷斯的空虚。
许多时候,她心里会冒起一股深深的寂寞。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谁都没有察觉,但为何他察觉到了?
看着她脆弱的模样,雷斯轻叹口气。他张开双臂,轻柔地将她纳入厚实的怀中。
君瓴微微挣扎,不习惯将自己的脆弱摊在人前。熟悉的气息环绕著她,彷佛未普离开过,她不自觉贪心地吸取他的温暖。
一定是月光照得人失去理智了。
“嘘,别乱动,乖。”雷斯低沉的嗓音和着他的轻抚,慢慢平息了她的挣扎。
安静地被拥在怀中,枕著的胸膛稳定地传来心跳声,她不知道拥抱竟给她幸福的充实感,恍惚间好似回到当年和他同床共忱的亲昵时光。
“对不起。”君瓴喃喃地轻语。
“什么?”
“对不起,咬了你。”她轻声道歉,小手触摸他的手臂“还痛吗?”
雷斯举起手臂审视“还好,没有感觉了。”他笑着捏捏她的嫩颊“能被你咬是我莫大的荣幸。”
“是吗?”君瓴哼声道。灵活的大眼闪闪发光,突然贼笑道:“那就再让你‘荣幸’一次好了。”话落,她用力地咬了一口。
“你呀!”雷斯笑叹口气,手又往她细嫩的脸颊捏了一把。
君瓴捂著脸颊瞅著他。他怎么老爱捏她啊?那她是不是要说,被你捏是我最大的荣幸?
她将手环过他的腰,理进他的胸膛,贪心地吸取他熟悉的味道。
两人无言地相拥,任明月逐渐西移。
“对了,雷斯。”她猛一抬头,撞到雷斯的下巴,冲力之大,让雷斯的头向后仰。
雷斯揉著下巴。她练了铁头功呀?真痛。
君瓴吐吐舌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轻柔地替他揉下巴“还痛呀?”
她突地捧住他的脸,在他刚毅的下巴亲了两下后笑道:“不痛了吧?”
“嗯…”他摸索着下巴思索“这样更好。”他擒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低头吻住她。
雷斯半晌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喘息不已的她。
君瓴脸微红,不满地咬他手臂一口:“老爱吃人家豆腐,讨厌!”不过爱娇的语气不象在报怨。
“真的讨厌吗?”他扬起浓密的剑眉,促狭地问。
她的脸更加嫣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把脸理进他的胸膛,躲避他炙人的眼神。
她脸下的胸膛仍不住地震动,他在讪笑!君瓴皱皱鼻子,牙齿痒痒。,又想咬人了。
“喔!”雷斯闷哼一声。
也真喜欢咬人,雷斯暗叹,还好他身体强壮,否则不被这个小女人啃得尸骨无存才怪。
“你刚刚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找我?”君瓴幽幽地说。
当年是他负她的,不过他后来并没有结婚。这些年来她畜意漠视他的消息,但总耳闻他一直在寻找她,为什么?
雷斯轻轻一笑,她终于承认她是君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