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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小说 > 清末四公子 > 谭嗣同10(2/2)

谭嗣同10(2/2)

一、“槐柯众蚁才梦醒”指大阿哥溥俊被逐。

于此可知,康有为本想结纳文悌,而文悌反过来告了康有为一状。这一状没有告准,斥回原衙门行走。这是对言官合法的最严厉置。文悌由郎中改御史,回原衙门即仍回候缺。

为看青山一卷帘,楼中景望中添,槐柯众蚁才梦醉,灯火飞蛾枉附炎。置兔都因贪捷跃,网鱼应悔不潜,举明月群星淡,皎洁清辈素蟾。

第二首两联,骂四人:

以下叙他与康有为相晤,劝他改过。不意又私聚数百人立保国会,接着又说:

者,谣谤之兴,乃至谓幼博内廷,曾有乾清门遇之者,辗转传述,或信为真,故旧党愤,遂及大戮。而杨漪川亦以文悌劾之,有不可告人一语,遂致京朝谣言满听,吾及漪川之祸,皆于此。

曾令其将忠君国合为一事,勿徒保中国而置我大清于度外,康有为亦似悔之。又曾手书御史名单一纸,臣倡首鼓动众人,伏阙痛哭,力请变法,当告以言官结党,为国朝大禁,此事万不可为。以康有为一人在京城,任意妄为,遍结言官,把持国事,已足骇人听闻。而朱伯鲁、杨秀,为台谏,公然联名庇党,诬参朝廷大臣,此风何可长也?伏思国家变法,原为整顿国事,非败坏国事,譬如屋宇年久失修,自应招工依法改造,若任三五喜事之徒曳之倾倒,而曰非此不能从速,恐梁栋毁折,且将伤人,康有为之变法,何以异是?此所以不敢已于言也!”

二、“灯火飞蛾枉附炎”骂赵舒翘等一班明知义和团为非,但趋附载漪、刚毅,以致被祸。

“薰”之典《庄》:“鼷鼠神丘之下,以避薰凿之患。”以开经济特科诱使岩之士彀,犹之乎薰鼠以使其不能安中,此是应经济特科者为鼠辈。翁同日记戊戌五年初三:“文仲恭(悌)送诗骂余。”文悌喜作诗骂人,而观乎“薰”之语,可知其人为刻薄一

四、“网鱼应悔不潜”这也是骂康有为。言戊戌八月初搜捕新党,布置不周,行动不速,以致康有为漏网。自然也兼骂戊戌政变幸得无事诸人。

及至政变既作,文悌走李莲英的路,得以外放河内知府。此人人品,有两不同的说法,恶之者丑诋万端;但亦有人说他颇能持正,郭则《庚诗鉴》云:

文悌在《清史稿》中,与吴可读、安维峻并列一传,许之为名御史,此人字仲恭、姓瓜尔佳氏,虽为笔帖式,颇有文采。康有为本来是想跟他结纳的,《清史稿》卷四百四十六文悌传,载其于王照一案,礼六堂尽罢后,上折云:

“经济特科”亦为制科之一。当变法之际,贵州学政严修,请举此科,下总理衙门及礼议奏。奏未上而变法失败,经济特科自然不必谈了。辛丑议和,赔款商定,回銮有期,乃下诏复开经济特科,但至光绪二十九年方始举行,由张之主持。梁士诒因姓名“梁康尾”(康有为榜名广诒)而被黜。取一等九人,张一第二;俞曲园之孙,平伯之父陛云第八。二等十八人,诗人陈曾寿为殿。此科实敷衍舆论,草草了事。而张之谓其门生:“你们这一榜阔极了!”意思是以稀为贵。三年一个状元,而乾隆元年丙辰,至光绪二十九年癸卯,相隔一百六十七年始再举制科。

三、“置兔都因贪捷跃”捷跃犹言躁,此骂四京卿,兔贪捷跃而置。

戊戌新政,朝臣多腹诽,其抗章谏阻者,惟仲恭侍御文悌,以是斥罢,寻又起守豫省,故事郡守以下见长吏皆屈膝为礼,仲恭独持不可,曰:“令典未之载也!”庚愤时事,榜所居曰此停灵,人目为怪,步啸梧司和仲恭庚事四律有云:“相勖此同效死,悲风先过北邙山。”当即指此。

第一首“岛国累人追窜鼠”殆指清廷多方追捕逃在日的康有为等;“薰微闻征辟书”可能指开“经济特科”凡天亲诏以待异等之才,称为“制科”清朝制科凡三举,一为康熙己未,一为乾隆丙辰,皆为博学鸿词,故称“词科”举词科之意,在笼络级知识分,使岩之士,亦受禄位羁縻。实际上即是瓦解前明遗民志士的反清组织。此意在己未更为明显。

文悌的诗,亦有两说法,一是诗不成诗;一则诗笔清奇,诋之者亦录其《扈送慈禧太后回京跸路》题四首云:

足尘中客乘虚,独寻僻地暂闲居,到门尚有衣冠客,薰微闻征辟书。岛国累人追窜鼠,泥涂笑我驾疲驴,归来倦倚楼窗看,绕屋风芦绝倒如。

康有为向不相识,忽踵门求谒,送以所著书籍…明似推崇孔,实则自申其改制之义。乃知康有为之学术,正如汉书严助所谓以秋为苏秦纵横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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