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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书篇(2/4)

夫俗好珍古不贵今,谓今之文不如古书。夫古今一也,才有下,言有是非,不论善恶而徒贵古,是谓古人贤今人也。案东番邹伯奇、临淮袁太伯、袁文术、会稽吴君、周长生之辈,位虽不至公卿,诚能知之橐,文雅之英雄也。观伯奇之《元思》,太伯之《易〔章〕句》,文术之《咸铭》,君之《越纽录》,长生之《历》,刘政、扬云不能过也。〔盖〕才有浅,无有古今;文有伪真,无有故新。广陵陈回、颜方,今尚书郎班固,兰台令杨终、傅毅之徒,虽无篇章,赋颂记奏,文辞斐炳,赋象屈原、贾生,奏象唐林、谷永,并比以观好,其一也。当今未显,使在百世之后,则政、云之党也。韩非著书,李斯采以言事;扬云作《太玄》,侯铺随而宣之。非斯同门,云、铺共朝,睹奇见益,不为古今变心易意;实事贪善,不远为术并肩以迹相轻,好奇无已,故奇名无穷。扬云反《离》之经,非能尽反,一篇文往往见非,反而夺之。《六略》之录,万三千篇,虽不尽见,指趣可知,略借不合义者,案而论之。

译文

儒家的创始人是孔。墨家的开山祖是墨翟。考察一下儒家之传下来而墨家之法废弃不用的原因,是因为儒家的理可行,而墨家的主张难从。用什么来证明这一呢?墨家主张薄葬而又信奉鬼神,理互相矛盾违背了实际情况,当然难以顺从。矛盾到何程度呢?假如鬼不是死人的神变的,即使尊崇它,它也不会知。现在墨家认为鬼确实是死人的神变的,优厚死人的神而薄待死人的尸,这是对死人的神优厚而对死人的尸薄待啊。薄厚不相称,表里不一致,那么鬼就会生气而降下灾祸,即使尊崇神变的鬼,鬼最终也会因为薄待了尸而怀恨。人之常情是想往优厚而憎恶薄待,鬼神的心也同样如此。采用墨的主张,侍奉鬼而祈求福,恐怕福极少来而祸反而常来了。以一情况来推论其它各情况,墨家的主张,大都属于此类自相矛盾的情况。所以墨家的主张废弃而不传,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太史公书,盖其义也。赋颂篇下其有“曰”章,盖其类也。孔终论,定于仲舒之言,其修雩始龙,必将有义,未可怪也。

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五帝、三王,颜渊独慕舜者,知己步驺有同也。知德所慕,默识所追,同一实也。仲舒之言德政治,可嘉也。质定世事,论说世疑,桓君山莫上也。故仲舒之文可及,而君山之论难追也。骥与众绝迹,或蹈骥哉?有于此,足行千里,终不名骥者,与骥异也。有人于此,文偶仲舒,论次君山,终不同于二者,姓名殊也。故效千里,不必骥;人期贤知,不必孔、墨。何以验之?君山之论难追也。两刃相割,利钝乃知;二论相订,是非乃见。是故韩非之《四难》,桓宽之《盐铁》,君山《新论》类也。世人或疑,言非是伪,论者实之,故难为也。卿决疑讼,狱定嫌罪,是非不决,曲直不立,世人必谓卿狱之吏才不任职。至于论,不务全疑,两传并纪,不宜明,孰与剖破浑沌,解决丝,言无不可知,文无不可晓哉?案孔作《秋》,采毫之善,贬纤介之恶。可褒,则义以明其行善;可贬,则明其恶以讥其。《新论》之义,与《秋》会一也。

秋左氏传》,大约是现于孔住宅的墙中。汉武帝时,鲁共王拆除孔的教授堂用来修建室,得到失传的《秋》三十篇,这就是《左氏传》。公羊、谷梁置、胡毋氏都讲解《秋》,各立门,自成一家,只有《左氏传》比较接近《秋》的本意。用什么来证明这一呢?《礼记》于孔后学者之手,太史公是汉代通晓古今的人,左氏的说法与《礼记》和《史记》是相合的,而公羊、谷梁置、胡毋氏的说法则与这两书不符合。再说其他各家距孔的时代较远,时代相距远的不如近的,传闻的不如亲所见到的。刘政欣赏《左氏》,他的童仆妻都能诵读《左传》。汉光武帝的时候,陈元、范升接连不断地上书,陈述立《左传》博士一事的是非,于是《左传》博士就设立了。不久范升由于犯罪而罢了官。陈元、范升是天下最上等的人才,辩论是非,力量绰绰有余。陈元的建议被采纳,范升的奏章被否定,《左氏传》符合《秋》的本意,这就很清楚了。《左传》记了许多怪事,稍为与孔“不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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