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吭声啦!”
说着,果真痴痴地望着他。
赵向基亲了她一下,立即闭眼忖道:“哇操!她拚命地要我去参加招亲,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他思忖好一阵子,仍无结论。
车夫却已经送来乾粮及牵走那两匹马。
赵向基二人立即含笑取用卤味及乾粮。
不久,车夫另牵来两匹健骑熟练地套辔上辕,一声轻叱,皮鞭一响,两匹健骑立即平稳地驰去。
出城之后,车夫含笑道:“公子!这两匹马不错吧!”
“多少钱?”
“小的以那两匹马售给他们,只贴了十余两银子。”
“你那两匹马卖了多少银子。”
“六十三两。”
“这些乾粮多少钱啦!”
“那怎么行,就算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如何?”
“太…太多啦!”
“收下吧!”
车夫一见到那张一百两银票,连声道谢,收下之后边吃乾粮边策骑疾驰。
戍初时分,马车终于进入金陵城了,赵向基又赏了车夫一锭银子,然后,带着傅霜云仍然投宿于那家客栈。
那名眼尖的小二立即上前请安。
赵向基递出一锭银子,含笑道:“那间上房有没有客人?”
“没有!请!”
“老规矩,热水、美酒、佳肴,不过,此次要双份!”
“是!是!马上来!”
两人进入房中,将包袱放在榻旁,立见她伸手挺腰,道:“累死我了,基,你累不累啊?”
“还好!要不要我替你搓搓背!”
“不要啦!没那么严重啦!”
说着,径自进入榻旁的小房中。
不久,一阵轻细的“嘘嘘…”声传了出来,赵向基含笑忖道:“哇操!她可真能憋哩!我的水库也快要爆炸了!”
片刻之后,她赧然步出,他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房中立即传来一阵宏亮的“哗哗…”声,她的双颊倏红。
因为,她想起被“枪毙”的快感了!
不久,他走出小房,只听他嘘了一声,道:“云,我差点被你坑惨哩!”
“讨厌!他们来了啦!”
不久,两名小二各提两桶水入房,另外一名小二提着两个乾净的大木桶随候入房,迅速地倒妥温水。
赵向基含笑道:“你们三位待会好好地喝几杯,把账算在我的份上!”
“是!”三人离去之后,傅霜云含笑道:“基,你到底有多少银子呀?似你如此慷慨,迟早会坐吃山空哩!”
“哈哈!届时再去抢吧!”
“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话嘛!”
“安啦!师父随时会补充啦!”
“万一他没来呢?”
“会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啦!沐浴吧!”
说着,立即锁门、关窗、熄烛。
一阵悉嗦脱衣声音之后,两具雪白的身子在桶中沐浴起来了,远处四周不时传来谈笑声,真令她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哩!
因此,她不敢泡太久,立即起身着衣。
赵向基却悠悠哉哉地浸泡了好一阵子,直到小二敲门,他才道声:“稍候!”然后起来擦身穿衣。
一切就绪之后,他才开门。
却见覃义夫夫妇二人含笑站在小二身后,他“啊”了一声,忙行礼道:“局主、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覃义夫含笑道:“你入客栈之时,适巧被森宜瞧见,他不便唤住你,便返家搬来愚夫妇了!”
“原来如此!请入内坐吧!”
“不行,你非跟我现在返局不可!”
“局主,我打算晌午再去拜访您呀!”
“不行!你可知道我那儿今晚有个贵客吗?他就是为了探听你的消息才赶来金陵的,走吧!”
“好吧!不过,总该让我先介绍一下拙荆吧!”
傅霜云立即含笑行礼。
覃义夫哈哈一笑,道:“恭喜二位,你们该补请我这个媒人喝杯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