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和小邵陪着一位相貌威武,红光满面的中年人站在厅口。
立听覃义夫含笑道:“基兄,他就是我方才所说的贵客,丐帮现任帮主‘一攀翻天’郭帮主!”
赵向基全身一震,忙拱手道:“武学末进参见帮主!”
“哈哈!果然是至性至情、光明磊落的汉子,郭某佩服!”
“有劳缪赞!郭巡察、小邵,好久不见了。”
郭义及小邵立即拱手还礼。
覃义夫哈哈一笑,道:“诸位请!”立即率众入座。
麻烦事儿来了,郭锦煌虽是一帮之主,却坚持不肯上客位首座,反而频催赵向基坐上该位。
赵向基苦笑道:“帮主,在下一向不讲究这些俗礼,不过,经你煞有其事地礼让,在下更不便就座矣!”
“哈哈!你要我当众罚小邵吗?”
小邵乞怜地了赵向基一眼,立即低下头。
“哇操!帮主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呀!行!在下就座,不过,从今以后,就把小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行!哈哈!请!”
众人好不容易入座之后,下人立即送来佳肴,小邵及四名侍婢替众人斟妥酒之后,覃义夫先行起身。
“基儿、郭帮主、郭巡察,千言万语全部包括为一句话,谢谢!欢迎!请尽兴!”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相偕一饮而尽。
覃义夫伸手含笑道:“请用膳,请!”
赵向基诸人立即含笑启筷。
盏茶时间之后,田毅夫起身举杯,道:“阿基,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行!你永远是我的田大叔!”
“愧不敢当!阿基,我以这杯酒向你致歉,我以前实在待你太过份了!”
“田大叔,若非你的那顿修理,家师岂会闻声而来,我岂会有今日的成熟呢?我该好好地答谢你哩!乾杯!”
说着,一口气乾了三杯酒。
田毅夫欣喜地立即也连乾三杯酒。
众人又用膳一阵子之后,赵向基举杯,道:“郭帮主,你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是个神,现在一见更是个威风凛凛的天神,我敬你!”
“哈哈!不敢当!乾杯!”
两人各尽一杯酒之后,牵起傅霜云,道:“她正是拙荆傅霜云,家岳傅承业,目前隐居于华山朝阳峰,愚夫妇敬二位!”
传霜霜嫣然一笑,立即与他一起乾杯。
郭锦煌悄悄地朝郭义瞥了一眼,立即含笑乾杯。
片刻之后,覃森平及覃森宜二人先后敬酒,赵向基酒来不拒,杯来必乾,而且一一回敬。
现场的气氛立即转为热烈,众人你敬我,我敬你,甚至大家一起来,不到盏茶时间便喝光了一坛酒。
倏见郭义含笑道:“赵夫人,在下可否请教你两个问题?”
傅霜云立即含笑颔首。
“赵夫人,令尊是否就是湾关地面上的傅大善人。”
“正是!”“谢谢!请问,上回遭神力门杀害的那位老妪是谁?”
“不详!她自称董姥姥,曾受家父恩惠,上回自告奋勇要陪我出来走走,想不到却不幸殉难,令人哀惜!”
“对不起!在下勾起了夫人之伤心事,不过,敞帮帮主在听取在下形容她的容貌,她的拐杖及杖中装置后,怀疑她就那位‘七海血姥’哩!”
“对不起!我不知此事,亦未听过七海血姥这个名号。”
“冒昧了,在下敬你!。
傅霜云含笑乾杯之后,立即不语。
郭锦煌含笑问道:“赵少侠,你今后有何计画?”
“除了家师随时交办之事以外,在下打算去义兰堡瞧瞧!”
“喔!此次大会有你出席,必然大增光彩!”
“不敢当!在下不愿意张扬。”
“少侠,令师能够调教出你这种杰出人才,必非俗人,可否惠告其来历?”
“对不起!家师淡泊名利,自号无名,不过,在下略暗丹青,可以绘出他老人家的画像供你参考!”
“太好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