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赵少侠之伤势,不知是否方便让他进来?”
“快请!”
“是!”不久,郭义已经入房,他行礼之后,问道:“赵少侠的伤势如何?”
傅霜云含笑道:“已经脱离险境了,谢谢你的关心!”
“似这种仁义双全的人太少了,所幸他已无事,在下告辞!”
覃双双忙道:“郭巡察,可否麻烦贵帮弟兄向家父母传个口信,我要暂留此地!”
“理当如此!告辞!”
“谢谢!”
郭义刚离去,公孙霖夫妇带着公孙权、公孙敏和邓法义夫妇入房,覃双双二人立即含笑相迎。
他们获悉赵向基已经脱离险境,皆松了一口气,只听公孙霖含笑道:“赵夫人,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
“请说!”
“区区方才冒昧地当众宣布要将小女嫁给尊夫,你的意思…”
“这…实不相瞒,我是很赞成这段良缘,否则我不会强行登台,可是,外子却颇为坚持哩!”
“可否惠告原因?”
“他情有独锺!”
说着,双颊一红!
“赵夫人,似令夫这种仁义双全之人的确难得,我们全家人皆很想将小女托附给他,请你惠予美言成全。”
“多谢堡主的赞赏,外子醒来之后,我会伺机进言的!”
“谢谢!夫人的身子不适,这位公子又不方便,可否由小女在此照顾二位?”
覃双双立即羞赧地取下文士巾及面具,道:“堡主恕罪!”
“喔!原来是覃姑娘呀!太好啦!有你和小女轮流照顾赵少侠及赵夫人,一定更令人放心的!”
傅霜云感激地道:“太委屈令嫒了!”
“哪里,应该的,我们告退了!”
说着,果真立即离去。
公孙敏羞赧地道:“夫人,你是否有需要我效劳的?”
“敏妹,别如此客套!你放心!他跑不了的!来!咱们好好地聊聊吧!”
三女就低笑连连地欢叙着。
盏荼时间之后,突见一位俏婢神色慌乱地入房,道:“姑娘,不好了!堡外有五、六十人集体中毒了!”
“啊!怎么会有此事呢?”
“咱们堡中的食物全部被人下毒了,堡中亦有二百余人中毒,堡主请你快点去帮忙救人哩!”
“走吧!”
覃双双立即也快步跟去。
傅霜云启窗一见堡中一片混乱,立即低头坐在桌旁。
不久,倏听一声低咳,一位灰衣人赫然出现在窗口,傅霜云匆匆地朝四周一瞥,立即盈盈下跪,唤道:“爷爷!”
灰影一闪,灰衣人径对向榻前。
傅霜云神色大变;唤声:“不要!”急忙赶到榻旁。
灰衣人冷哼一声,仔细探视赵向基一阵子之后,冷冰冰地望着她,道:“丫头,你变了!”
“没有!云儿不敢!”
“不敢!方才那句‘不要’是啥意思?”
“云儿怕您惊醒他,他刚昏睡不久!”
“你是怕我对他不利吧?”
“不是!爷爷苦心栽培他,怎会对他不利呢?”
“嘿嘿!我能栽培他,亦能毁他,你相信吗?”
“相信!”
“丫头,你方才在台上怎么啦?”
“云儿一时岔了气!”
“丫头,我苦心塑造他为白道领袖,你就安稳地过舒服日子吧!记住!在必要时吸乾他的功力,取而代之,知道吗?”
“知道!”
“尽速让他与公孙敏圆房,我会随时安排他与名门之女圆房,以便早日完成他的霸业,你懂吗?”
“懂!”
“天雷针在不在?”
她立即自发间取下那支金步摇,轻轻一旋,倒出一支两寸长的蓝汪汪毒针,道:“云儿会在必要时以此针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