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方始躺回枕上,苦笑道:“想不到我赵向基在艺成之后,居然也会如此的落魄!”
“少侠,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的仁义作风,已经博得众人的肯定,假以时日,必然可以笑傲武林,领导群伦!”
“不敢当!我没有那种雄心壮志,我只想过着平凡的日子。”
“真的吗?”
“不错!江湖生涯纷争不已,难以立身!”
“你有这身傲世武功,又有三位前辈鼎力相助,正可以纵横江湖大展雄心壮志,何需如何消沉呢?”
“错了!我并不消沉,义之所在,勇往直前矣!我只是不愿意卷入江湖纷争而已,因为,争名夺利有啥意思呢?”
“如果江湖形势需要你来领导力挽狂澜呢?”
“不会如此啦!上有武林盟,中有大门派,下有各方英雄好汉,只要武林盟主登高一呼,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提起武林盟,我想起一事,艾少侠的容貌不但与邓盟主有些相似,而且与邓法义邓大侠有些相似哩!”
赵向基双眼一转,叫道:“哇操!果真很像哩!”
立听荆霜云道:“基,你说什么很像!”
“云,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公孙姑娘方才说阿健和邓盟主父子的容貌很相似,我一回想,还真挺像哩!”
荆霜云略整衣衫,下榻道:“可惜,我没有瞧见阿健,不过,他们风马牛不相及,应该只是巧合吧?”
公孙敏应道:“云姐,家父及家兄说他们不但很相像,而且眉心间皆有一颗朱痣,甚为难得哩!”
荆霜云唔了一声,默默地去漱洗。
赵向基亦默默地思忖着。
荆霜云激洗之后,含笑朝公孙敏道:“敏妹,你去歇会吧!”
“好!我已经搬到邻房,你若有何事,随时吩咐吧!”
“好吧!”
公孙敏离去之后,荆霜云含笑道:“基,伤口好些了吧?”
赵向基苦笑道:“醉猫刚才来换过药,他说我至少还要躺六天哩!还好天气不热,否则,非长疮化脓不可!”
“活该!谁叫你要逞强!”
“我实在不忍心目睹阿健那样子啦!”
“你可以把他制住,再好好地劝导呀!”
“我以为这件蛟衫及我的功力挡得住呀!”
“蛟衫?怎么回事?”
他闲得发慌,乾脆叙述与师父除蛟及制蛟衫之经过。
“原来如此!这根就是蛟角呀?”
说着,自枕下掏出那根雪白的蛟角抚摸着。
赵向基含笑道:“云,你别看它又白又短,它甚为锐利哩!我曾试着贯注内力,结果可击破十丈外的硬石哩!”
“好厉害!你有没有试着施展飞掷?”
“没有!好点子!我改日试试看!”
“基,那五十万两黄金是怎么回事?”
“哇操!伤脑筋,我这次躺下,可真亏大了!”
“去你的!人家会还你啦!”
“那是醉猫他们毁了狼王门,没收来的财物啦!”
“好呀!你还坐地分赃呀!”
“不是啦!黑吃黑,不拿白不拿!”
“怪不得你会那么慷慨,原来光是利息就花不完呀!我也要黑吃黑,反正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
“好嘛!我的就是你的,行了吧?”
“讨厌!人家会还你啦!基,敏妹肯以千金之体来服侍你,你如果再拒绝,那实在太不上路了!”
“我…我…”
“我不管!正月十五日,你们一定要圆房,否则,我就和咱们腹中的孩子一起不跟你继续来往,永不见面!”
“云,别冲动!别逼我呀!哎啃!”
“基,怎么啦?”
“伤…伤口疼呀!”
“要不要去找醉猫呢?”
“免啦!好…好些了!”
“基,歇会吧!”
“你也一起来吧!”
“我…我睡足了!”
“不行!陪陪我嘛!比较有安全感嘛!”
“讨厌!真烦人!”
口中虽是如此说,却早已钻入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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