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好多的美女追求他,那人不该见色起意地化身为他,更凑巧地被他撞见对方在诱惑一名美女,对方便当场伏诛。”
“哇操!恶有恶报!大快人心!”
“是呀,如今的这位千面郎君虽然未曾传出恶迹,不过,以骆姑娘方才的举动,对方分明也不是善类!”
“有理!该杀!”“该杀?这…区区感情纠纷,有如此严重吗?”
“这…不该杀吗?”
“我…我认为太严重了吧?”
“我…会吗?”
贺诗蓉含笑道:“世上之事,眼见为真,千面郎君日后,若让你发现足以致死的恶迹,就除恶务尽吧!”
“我…有此机会吗?”
“你忘了贾铁嘴方才提过之蛰龙该升天吗?”
“这…可信吗?”
“可信度甚高,否则,贾铁嘴无法安稳在天桥待了十余年。”
“他是何来历?”
“一位神秘人物!”
“他的眼神甚足,气势不凡,一定大有来头!”
“不错!可惜至今尚无人知道他的来历。”
“他一再地欲知道我的来历,究系何意?”
“他好似担心你会误入歧途或被女人迷惑!”
“我会吗?”
“你当然不会有此意念啦!不过,外来的影响力不容忽视哩!”
童官点头道:“外来的力量实在不小,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外出,今日一外出,便感受到一股压力哩!”
“这股压力沉重吗?”
“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人真是宠不得!”
二女心知他在感叹幼时及目前对外力的适应情形,便含笑不语。
童官不由自主地又望着飞瀑。
他再度回忆幼时被折磨的情形。
他的那对剑眉时紧时松了!
二女心中有数,便默然坐在一旁。
好半晌之后,童官突然忖道:“我自幼受折磨,不但历劫余生,而且练成这身的武功,我今后该做何事呢?”
他以前无暇想此事,此时一经想起,立即满脑子的问号:他望着飞瀑的双眼不知不觉地闪闪发光。
“资治通鉴”等齐家治国、修身为人之字句迅速地飞掠过他的脑海中,他的双眼更加闪现光辉了。
贺家二女瞧得暗悚,却下便多言。
足足地过了半个多时辰,童官倏地一握双拳忖道:“我对外界完全不了解,还是先向老伯请教吧!”
他嘘了口气转身望向二女。
贺诗蓉含笑道:“夜已深,咱们返庄吧!”
“请!”
由于四处无人,三人便施展身法掠去。
童官首度在外界施展轻功,他顶着夜风,想起自己幸运练成这身武功,他不由一阵激动!
三人身形似电,不到盏茶时间,便接近“六合居”
不久,他们推开侧门径自入庄。
庄中一片宁静,他们轻声互道:“晚安!”便各自回房。
倏见右侧墙上人影一闪,那位道袍中年人已经蹲在墙上,他刚望向院中,耳边已经飘人一缕苍劲的声音道:“薛老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他的神色一惊,立即静蹲不动。
耳边又传来苍劲的声音,道:“小徒及二位小孙女若有得罪薛老弟之处,尚祈瞧在老朽薄面,多加海涵!”
中年人已经听出—声音出自左侧房中,而且窗旁站着一位青衫老者,他立即挺身拱手传音道:“冒昧来此,尚祈海涵!”
“请移驾亭中一叙吧!”
“打扰矣!”
两道人影立即飘向左侧八角亭。
贺复陵朝亭前一站,含笑道:“请!”
中年人拱手道过谢,立即入亭。
两入朝亭中一坐,贺复陵含笑问道:“敝庄得蒙薜老弟大驾光临,蓬壁生辉矣!老朽喜甚矣!”
“贺老此言,颇令在下汗颜,在下自忖杀孽深重,双手拈满血腥,故自认不配进入如此洞天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