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放肆!”
“哈哈!大侠言重矣!请坐!”
“谢谢!在下打算回房歇会儿。”
“请!”
白慕竹一走,萧德福立即含笑道:“音儿,他的造诣如何?”
萧音音羞郝的点头道:“琴艺纯熟,豪气万丈!”
“哈哈!夫人你说呢?”
“白大侠的确是位人才,可是,咱们世经商,一向平淡度日,是否宜涉及江湖人物呢?何况,方才之断弦似有不祥之兆!”
萧音音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萧德福摇头道:“夫人,你太迷信了,白大侠方才不是已经解释过吗?”
“小管,方才断弦之时,白大侠有否变色?”
“这…有的!”
“相公,你斟酌吧!”
“这…良婿难求呀!夫人,你懂吗?”
“懂,可是,音儿今年才十六,何必急呢?”
“这…”“何况,白大侠方才也言明眼前暂无成亲之念,何不静待下去呢?”
“好吧!此事留待日后再说吧!”
“老爷,有否韩竹的消息?”
“啊!糟糕,雨一降下,大家只顾欣喜,不知有否放下他哩!若留到现在,他没被雷劈,也淹死了!”
“贱妾早就想起此事,可是,当时好多人聚集在此地庆祝,贱妾不便多言,为今之计,只好尽些心意啦!”
“小管,你请萧大他们二人去河旁瞧瞧吧!”
小管立即应是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两位家丁在厅外道:“老爷,河床积水濒岸,湖旁之桌椅及祭物全部水冲失。”
“祈雨架呢?”
“卡在石旁,韩竹已经失踪!”
“去过他家了吗?”
“去过,没人,据其邻居表示,一直未见到他。”
“这…”萧夫人立即取下念珠喃喃低念不已!
萧德福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下去吧!”
“是!”翌日上午,雨停了,县太爷应萧德福之建议动员官方及大部份的民力,沿河寻找着韩竹。
白慕竹则告别众人,骑着那匹白马离去。
他是皮笑肉不笑,因为断弦及臂上之图案太困惑他了。
他昨夜一回房,便设法除去那个图案,可是,任凭他如何搓洗,甚至添药抓洗,仍然无法使颜色变淡。
他知道一定是前晚醉后被人烙上这个图案,他相信对方不是萧家之人,可是,他也想不出是何人下的手?
他左思右想,便决定在今日离开凤阳。
人生好似海狼般时有高潮,时有低潮,白慕竹自出道以来,沾着武当之‘万儿’,别人一直礼让他,导致他事事如意。
可是,他忘记‘持盈保泰’之铁律,他似一般年轻人般臭屁!
俗语说:“满招损,谦受益!”他自从被‘歼情教’大华烙上‘注册商标’之后,他开始衰尾了!
他离开萧府之时,明明已经放晴,可是,他正在接受沿途城民欢送之时,老天爷却开始泼冷水了。
大雨又倾盆而下了。
他开始进退两难了!
几经思考,为了面子,他冒雨往前冲了!
他胯下的那匹白马来自玉山,乃是千金难求的汗血马,平日可以日行千里,雨时至少可以日行三百里。
大雨倾盆而下。
路面又湿又滑。
可是,白马却如履平地般疾速奔驰,他又以掌遮脸,因此,雨水似乎未带给他太多的威胁及困扰。
白马刚疾驰出凤阳,突然长嘶一声,立即扬足一纵。
他的双腿一挟,脸儿朝马颈一贴,立即瞥见一条麻绳横跨在道路中,他不由暗暗感激白马的机灵。
白马的四蹄刚落地,两侧林中立即射来两蓬没羽箭,同时传来暴喝道:“姓白的,你若有种,就下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