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白马乃是他的‘注册商标’,他岂能不关心呢?
白马撒娇的嘶了一声,立即微扬右蹄。
他立即发现它的前蹄中了一把短匕,他咬牙暗骂下手者之狠毒,立即拔出短匕及替它上药。
弄妥之后,他已被淋成‘落汤鸡’。
他记得前方二、三里远处斜坡有一间荒庙,因此,他在瞧了四周一眼,立即准备牵马赶去。
却听白马低嘶一声,立即昂首扬蹄,状似欲奔。
他轻抚马颈,道:“白儿,别急,你的身子要紧,我只要一入庙,就可以烤干这身湿衣,走吧!”
说着,他立即朝前掠去。
白马便扬蹄奔去。
一人及一马顶着大雨掠奔不久,果然已经接近一座荒庙,他立即听见一阵脆笑声及嗅到烤肉香味。
他不由一皱眉头,立即放缓身形。
他一落在殿前,立即朝殿内望去。
立见两位全身赤裸的少女蹲在殿中烤衫及烤肉,他的双颊一热,立即将身子闪到右侧詹下。
他的那颗心儿立即狂跳不已!
倏听殿中传出脆喝道:“殿外是何方轻薄鬼?”
“咳!姑娘切勿误会,在下急于避雨,并非有意…”
“有意?无意?天知道!”
另外一名少女立即接道:“你是谁?”
“这…”“哼!吞吞吐吐,分明心中有鬼。”
他‘我…’了一声,立即转身掠去。
“咦?那匹白马不是白慕竹的座骑吗?他是白慕竹吗?”
另外一名少女妩媚一笑,故意扬声道:“不会啦!白大侠会如此狼狈吗?白大侠会是色中饿鬼吗?”
“不一定喔!说不定他是闷骚型的男人哩!”
“你才闷骚哩!”
“讨厌!你才闷骚哩!”
白慕竹窘得全速掠行,刹那间便已不见人影。
立见一名少女低声道:“他走了,出来吧!”
立见两位黑衣大汉笑嘻嘻的自桌下出来。
他们边贪婪的盯着二女的胴体边宽衣解带,看来战事一触即发,马上有热闹可瞧哩!
“胡霸,事情真的全部安排妥啦?”
“嘿嘿!若有任何差错,唯我是问。”
“会不会受大雨的影响呢?”
“绝对不会,雨越大,越有把握!”
“好吧!人家也不伯你误事,届时…”
“嘿嘿!届时,咱们兄弟情愿让你们‘咬死’。”
二女齐啐一声讨厌,立即躺在地上摆妥架式。
二位大汉一剥光身,立即扑去。
刹那间,殿中立即洋溢着战鼓声及淫声秽语。
殿外的大风雨根本‘不够看’啦!
且说白慕竹羞窘的冒雨疾掠十余里之后,他被雨水冲淋的神智渐清,立即掠到一株树下停妥。
他挥去脸上的雨水,立即吁了一口气。
他望着白马的伤处又汨出鲜血,他爱怜的替它上药之后,便默默的望着大雨。
人一衰,连大雨也会跟他作对,他一直等了半个多时辰,大雨不但一直下,连部马车也没有经过。
他一见白马的伤处已经不再流血,便再度掠去。
他担心白马伤处再度流血,因此上直不敢全力掠行,心中却一直为方才之事耿耿于怀哩!
可是,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他刚掠过一个转弯处,倏见前方四十余丈远处道上似乎站着两个人。
他无暇再胡思乱想了!
他放缓身形前进了!
白马倏地低嘶一声,立即在他的左侧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