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一恢复,他昏前所累积的情绪立即反应出来,只见他又喊声:“救命啊!”立即四肢胡乱的挣扎。
“梅儿,小心些!”两人便掠出洞外。
韩竹倏地一挺腰起身,立听‘轰!’一声,他已经撞到上方的石壁,当场便是一阵落石及灰尘。
他体中之功力已经‘保送’他免费品尝一次妙滋味了。
他刚叫声:“哎唷喂呀!”立即下坠。‘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回地面。
他不由又叫声:“哎唷喂呀!”
不过,他经过这一撞及一摔,全身已经清醒,他一见自己置身于洞中,并不是在‘十字架’上,他不由一怔!
他好奇的望向四周。
他立即发现那些食物。
他贪婪的立即狼吞虎咽着!
没多久,那些食物全部送入他的五脏庙了。肚子一填饱,他又好奇的瞧向石洞了。
倏觉腹中一阵‘基鲁’怪呐,他立即就地一蹲。一阵‘劈里巴拉’连响之后,累积在他体中数月之‘垃圾’全部被‘驱逐出境’,妙的是,它们居然不臭哩!
他抓起纸一擦,立即用石粒及土层埋妥‘垃圾’。
接着,他便朝外行去,准备瞧瞧自己在何处?
华敏及华梅一直在洞外瞧着韩竹的‘意外秀’,此时一见他步出,两人立即不约而同的互视一眼。
华敏便传音道:“我来探他的底肥!”华梅便低下头。
平心而论,她实在不便面对赤身裸体的他哩!
尤其那根‘旗杆’一直高举,真是难看死了!
华敏自包袱取出一件灰袍,一见他步出,立即抛向他。
“哇操!你们…”
“穿上!”
韩付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他慌忙向后转,跑入洞中。
这一跑,他立即直冲入洞中,他在大骇之下,当场摔跤!
可真巧,他居然摔在那堆‘垃圾’上,他不由忖道:“哇操!好家在,我方才若不掩上它,此番准会狗吃屎!呸!我才不是狗哩!”
由于他的身材并不高大,此番穿上灰袍,居然尚合身,不过,他立即站在原处默忖着这两位陌生人。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走出洞来。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他一走出洞口,便看见华敏二人已经坐在远处的一块石上,他便好奇的向四周一瞥。
“哇操!这不是白燕湖吗?我怎会在此地呢?”他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好半晌之后,他一见那二人皆不吭声,立即问道:“你们在找人呀?”
华敏点头道:“不错!”
“你们要找谁呀?我是凤阳通,你们快说吧!”
“找你!”
“哇操!找我?你们在找我?”
“不错!”
“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呀!”
“我也不认识你!”
“怪啦!既然如此,你为何找我?”
“你是凤阳人?”
“是呀!我叫做韩竹,我家住在东大街,街上那家韩记布庄就是我家开的,你若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别人。”
“你名叫蕃薯?是地瓜吗?”
“不!不是啦!我是晋朝韩赵魏韩氏之后代啦!你知道韩赵魏吧?”
“知道!他们是晋朝的三大望族,是吗?”
“是呀!我也是望族之后代哩!”
“你既是望族之后代,为何会有方才那副模样?”
“我…我…唉!我是情非得已的啦!”
“你遇上抢匪啦?”
“不是啦!咱们凤阳的大小抢匪完全被白…白慕竹抓走啦!”他本来要说‘白大侠’,但是一想起白慕竹曾当众糗过他,他的心中一不爽,便直接呼对方的姓名。
“你既然没遇上抢匪,为何会一丝不挂?”
“我…我原本穿着短裤祈雨,对了,你瞧这些湖水就是我祈下的哩,它原本已经都水干见底了哩!”
“祈雨?你何时祈的雨?”
“我从七月初一就开始祈雨,祈了将近两个月,才下雨的哩!”
“七月初一?祈了快两个月?”
“是呀!我天天被绑在架上祈雨,天天被晒得死去活来,结果,雨没开始下,所有的人统统跑光了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