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被关起来了。”
“真可恶!后来呢?”
“后来,大人找我祈雨啦!”
“为何找你呢?”“
是三位臭牛鼻道士说必须找一位五月五日午时生的在室男,年纪必须是五岁或十五、二十五、三十五岁。”
“我今年十五岁,又是五月五日午时生,结果只有我合条件,大人如果不找我,要去找谁呢?”
“三位道士,年纪多大啦!”
“三、四十岁啦!”
“他们是本地之人吗?”
“他们是外地人,不过,经常住在栖霞寺,妈的!他们为了捞银子便胡说八道,结果却把我整惨啦!”
“你怎么知道他们胡说八道呢?”
“他们除了在七月初一露过脸之外,根本不见人影,结果害我被烤了将近两个月,他们不是在捞银子吗?”
“他们住在栖霞寺?”
“是呀!我有一次陪娘去拜拜,我曾在后院禅房瞧过他们哩!”
“道士怎会住在寺中呢?”
“就是嘛!他们一定是假道士。”
“你在寺中瞧见他们时,他们没穿道袍吗?”
“没有!他们只穿灰袍而已!”
“他们当时在做什么?”
“他们三人陪着一位老人在喝茶,他们一看见我,便笑一笑的停住话,我猜他们一定怪我闯入禅房,才会整我啦!”
“你为何闯入禅房?”
“我好奇呀!不对吗?”
“对!对!对极了!对极了!”说着,他立即起身。
“你…要走了?”
“是呀!天黑了,你不回家吗?”
“要呀!对了,你们是谁呀?”
“我们来自洛阳,你去过洛阳吗?”
“没有!不过,我听过!那儿的人很爱读书,学问也很好,所以才会有‘洛阳纸贵’这句成语,对不对?”
“对!”
“你贵姓呀?”
“骑青牛过函关老子姓李!”
“哇操!你…你占我的便宜?”
“不服气吗?对一句呀!”
“真的?”
“不错!”
“好!斩白蛇兴汉业高祖姓刘!”
“哈哈!很好!很好!我叫做李敏,敏捷的敏!”
“李敏!好名字,他呢?”
“他是小犬,李梅!”
“李…那个梅呀?”
“梅花的梅!”
“这…怎会取女人名呢?”
“梅花傲风凛雪,它若是女人,女人够慰矣!”
“这…有理!我失言!失礼!失礼!”说着,立即正经八百的行礼。
华敏还礼道:“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对了!这件衣…”
“权充纪念品,如何?”
“好!谢啦!寒舍在东大街,欢迎光临!”
“定当前往拜访!”
他道句:“欢迎!”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经消失于远处。
“梅儿,如何?”
她羞赧的道:“娘此话何意?”
“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这…我…我…”
“此子胸无心机,堪调教,你随后陪护,我去栖霞寺瞧瞧,事了之后,我自会赴东大街找你!”华梅便羞喜的掠去。
华敏便直接掠向栖霞寺。
她直接掠到寺后,立即敛衣缓行。
此时,守后禅房中正有真地子在阅书,华敏一见他一身灰袍,器宇隐敛,她便默察他的鼻息。
不久,她从他那悠长的吐纳鼻息知道他的修为不凡,她便记下他的容貌,然后,悄然离去。 且说韩竹一步近城门,便看见一群人手持火把行来,更有人问道:“白川,你真的瞧见韩竹了啦?”
“我…我只听见他的哭声及话声。”
“他含恨而死,一定会出来闹事!”
“既然如此,咱们别去白燕湖吧!”
“不!先去瞧瞧!若真有其事,再作法事超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