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下甚好的根基,据老衲的估计,不出一日,必可练成!”
“这么简单呀!”
“阿弥陀佛,江湖一点诀,说穿不值钱,一条通,即条条通,这招‘百步神拳’有别于少林‘百步神拳’”
“不过,由于运功路子不同,可能会比少林那招‘百步神拳’快些,对了,你们练的是昆仑正宗心法吧!”
“没有呀!老和尚根本没有教我们练什么心法或肝法!”
“这…这样子可能要拖些时日了,可是老衲只剩两日的时间,这…何施主,你可否代老衲授技?”
“这…不行呀!别说‘百步神拳’,就是‘半步神拳’我也不懂,怎么教人呢?何况大棵呆又是有够呆!”
女飞龙焦急地问道:“国师,你怎么只剩两日的时间呢?”
“阿弥陀佛,万般皆已天定,人力岂可回天,何施主此来助老衲顺利归天,老衲也助他脱过一劫,互不相欠!”
女飞龙和一痴大师相处甚久,稍能悟出他话中之意,因此,立即现出一片凄然之色,默默地瞧着他。
一痴大师正色道:“阿弥陀佛,老衲能得正果,公主应该为老衲高兴才对呀,何必拘泥于世俗之生离死别哀伤呢?”
女飞龙颔首道:“国师睿智,端年受教,国师是决定在此,抑返大内?”
“阿弥陀佛,老衲尚有数言欲面报皇上!”
女飞龙立即站起身,道:“各位,国师的时间宝贵,就此告辞,感谢李大人的招待,何公子,咱们走吧!”
干脆俐落,条理分明。
不愧为大内之女飞龙。
何弼瞄了萧红一眼,随即默默朝外行去。
雨过的夜空,分外的清新,何弼与一痴大师并坐在轿内,由于颇为宽敞,因此,毫无拥挤之感。
檀香袅袅,气氛庄严。
何弼与一痴大师瞑目盘坐在佛堂蒲团上。
何弼正专心聆听耳际飘来的清晰声音:“何施主,世间大成之事,决无侥幸成功之理,玉美人昔年仗着‘无极心法’遍吸天下高手之内功,企图成为天下第一人。”
“据老衲推测,她会隐在湖中,必是在炼化所吸入的各家内力,你虽幸运吸取被她炼化之内功,可是日后,你必定会吸入别家的内力。”
“时日一久,你必会步入玉美人之后尘,否则,内火自焚,散功而亡,因此,老衲要传授你‘易筋心法’。”
何弼以前一直没有想过此事,他只觉得十分的别扭及不便,因为他的双手拇指不敢随便碰到别人的身体。
想不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开始紧张了。
一痴大师虽未睁目,却已由他的鼻息知道他的心情,只听他继续传音道:“何施主,别紧张,‘易筋心法’可以解决此事!”
何弼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何施主,克制‘无极心法’之窍门有二,其一,不要吸入,其二,吸入之后,立即排出。”
“只要你练成‘易筋心法’,届时,不啻如虎添翼,可以任你取舍,现在,你就凝神一志,专心听老衲解说。”
“五心向天,万念集一,导引吐纳,功诸关节,筋力易换,转衰为壮,闭目冥心,握固静思,固精练气,运转奇经,养气化神,上行十二重楼,神还虚,虚化三花聚顶…”接着又逐句解说指点。
何弼人虽聪明绝伦,却因完全没有武学底子,虽然努力思索,却依然似懂非懂,只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一痴大师却对他的表现暗暗赞许不已。
才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呀,昔年他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悟透‘易筋心法’呀,自己岂能太过于苛求。
“阿弥陀佛,何施主,咱们轻松一下吧!”
何弼闻言,甚感诧异,不由睁开双目,却闻一痴大师轻喝一声:“来!”右手微微朝五丈外的木鱼一招。
怪事出现了,那个木鱼倏然飞进了他的掌中。
何弼立即起虎王也曾以这招汲酒,不由叫道:“好功夫!”
“阿弥陀佛,老衲是班门弄斧,何施主,你用‘无极心法’试试看?”
何弼会意地颔首,暗一提气,由于深怕吸不过来,因此,使出全力一招摆于另外一侧的铜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