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减羞涩,轻轻换起罗裙,跃上栏子,悄悄道:“他醉得怎么样了?”
秀英道:“初来时还好,那知夫人带了两个小丫头走后不久,他就在张牙床上乱打滚,轻喊著什么‘卿卿’,吓得秀美转身就跑。”
秀美哼了一声道:“你没跑呀?”
红娣只觉心头一震,脸皮一热,轻叱道:“你们怎不调冰糖莲子羹给他吃?”
秀英吐一吐舌头,笑道:“别的都敢,就是不敢走进去。”
“死丫头。”红娣轻叱道:“今夜也许会有拼斗的事,若少了巴公子这员大将,我们这风雷堡恐就难以保全,好歹得先使他清醒过来,秀英快去调莲子羹,秀美守在这里,除了夫人,谁也别放上来,我自己进去看看。”
她自幼习武,几时把一个醉汉放在心上?然而交杯共饮,早已有情,风雷堡正在风雨瓢摇中,若不将巴大亨救醒过来,如何抗拒将要来爬的黑历令使?
她知明巴大亨假冒令使用意至善,也知道黑历令另有其人送来,无论如何也将有一番狠斗,救醒越决,越多一分保障,是以战战兢兢,蹑步走进房中。
“卿卿…卿卿…我…”巴大亨在牙床上喘息轻呼,一种男子气息充溢整个闺房。
红娣听得芳心剧跳,暗忖谁是卿卿,竟能使他酒醉中还会梦魂相召。
她壮起胆子,挪步走近床沿,见他合著眼皮,反复呼唤,但面红耳赤,热气蒸出锦被外面,却嗅不到酒臭,不禁诧异起来。
轻轻推一准他的身子,唤一声:“巴公子!”
“卿卿!来!”巴大亨在迷醉中只觉满眼是赵卿卿的影子,这是因为他被庄幼雄放在哑上树的时候,亲闻赵卿卿的颤声呼唤而深感于心,这时嗅到红娣身上的幽香,不觅误把冯京当马凉,猿臂一捞,便把她的级腰握紧。
红娣在小阁相见,在学稼堂并坐,对于这位风仪俊秀的少年早已倾心,被他这样一抱,浑身顿如触电般一颤,乏力地直倒下去。
“卿卿!”
“巴公子!”
阵阵幽香触鼻,激得巴大亨全身火热,呼吸急促,迷迷糊糊之中,鼻子直在红娣身上到处嗅闻著。
哈,就好似狗在嗅“大便”似的,哪里香就往哪里凑!
气息呼呼,热气直呼,烫得红娣浑身酥软,娇喘呼呼,内心竟然十分迫切的希望巴大亨早点采取“行动”!
偏偏巴大亨光是在红娣身上到处闻著,偶尔抚摸著,吸吮著,这些动作,逗得红娣春心荡漾,春潮泛滥!
奈何,农夫不“耕田”!
红娣自动的褪去衣饰,帮巴大亨卸去那套兽衫后,一见巴大亨那尊“神气昂扬”“巨炮”,身子不由一阵颤抖。
她平素耳濡目染,虽未亲自“体验”,但对于“作战要领”“技术”早已听得滚瓜斓熟,抖著手“套量”巴大亨“钢炮”口径,再“比量”自己“要塞”,神色不由一变,暗忖“嗯!这么粗!怎么受得了呢?”
她正想打退堂鼓,挂“免战牌”,迷迷糊糊中的巴大亨却不管那么多,一搂一抱,两具身子立即紧紧的黏在一起。
老毛病复发,巴大亨又在红娣粉顿附近嗅闻著!
少女怕酸,身子不由一扭一闪!
巴大亨既已寻到目标,那肯轻易放过,再度狂嗅著!
经过一阵折臆,忽闻红娣一阵娇呼:“喔!”便自动的分张开双腿,蹙紧眉头,咬紧嘴唇,逆来顺受了。
真是“瞎瞄碰上死耗子”“误撞误中”两人正在折腾之时,巴大亨那门“钢炮”竟不小心的自动攻入红娣“要塞”内。
所幸红娣早已春湖“泛滥成灾”了,因此没有裂伤,巴大亨那门“钢炮”亦顺利的直抵“要塞重心地带”!
这下子,巴大亨不再乱嗅乱闻了。
他已找到更好“玩”的了。
又紧又热又酥的感觉紧紧要上巴大亨全身。
他闭著眼,一动也不动的体会著快感!
红娣突然被“毒”了一炮“要塞”之内被那门“巨炮”寒得满满的胀修的,几乎令她一口气亦喘不过来。
她不由自主的砭动了一下!
“喔!”酥!酸!麻,令她全身乏力。
巴大亨就不一样了!
他原本以为“巨炮”提在“里面”已经很“好”了,红娣那不经意的轻轻抖动了一下,却使他发现“动”比“静”似乎还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