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一坐吧!”
巴大亨转向赵卿卿点头笑道:“哇操!十天之期间极短,我迫切需要练功,你陪她们谈谈好了。”他为了书夜赶程,不但云阳十鲜的绝艺固说没有时间护,连雷鞭子所授的鞭法,自己父亲所授的剑法都没有时间再练。
此时独自同房,盘膝枯坐,静静地默想鞭法、剑法中的变化,直到掌灯时分,才见赵卿卿带著笑容推门进来,不禁也随之一喜道:“你见过章姑娘了?”
赵卿卿摇头笑道:“红姐恨死了我,也怨死了你,那有这样容易相见?”
巴大亨轻轻叹息道:“哇操!她怨我还有话可说,怎好恨起你来?”
五入王赵卿卿含笑道:“这事暂且不说,你猜红姐怎样来到岳州的?”
巴大亨笑道:“你说吧,若让我猜,莫把方才想到的招式给忘记了。”
赵卿卿关切地望他一眼,摇头道:“那就吃了再说。”
“走!”巴大亨霍然起立。
赵卿卿笑道:“用不著往别处去了,秀英她们做的菜,服侍你这准姑爷安稳度过十天,若是往外面吃饭,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毒死,你看,红姐顾虑的多么周到。”
巴大亨不觉慨然轻叹,低吟道:“哇操!东边日出西边两,这是无晴(情)却有晴(情)”
吟声忽止,又哑然一笑道:“你说她怎样来岳州的,莫变在肚里锥受。”赵卿卿失笑道:“郎君急著欲听是真,原来风雷堡果然接到一封由王国良送去的假信,当时红姐姐欲待揭穿,又怕演成惨杀,并又破坏你的计谋。“所以只将情由告知娘亲,就饰起木兰作个替身,由秀英等四睥伴送起程,她自己带了花蔺伪装强徙行劫,把王国良杀死…”
巴大亨忍不住捧口道:“哇操!她为什么不令秀英她们同去报信?”
赵卿卿道:“因为九官山离岳州较近,所以先到这里,同时,红姐也著令秀华带了春婉、秋姣往飞龙庄报信,暗地察看虚实,哪知飞龙庄一口不认曾派过什么王国良的事。”
巴大亨沉吟道:“若果我是飞龙庄主,也定不承认。”
赵卿卿诧道:“这是什么道理?”
巴大亨正色道:“因为小姐已被劫走,飞龙庄一无所获,若果承认下来,可不要自惹麻烦,并暴露这里就是魔君发号施令的重地?”
赵卿卿颔首笑道:“郎君比我们聪明,贱妾全未想到这个关键,红姐在夜里曾上过君山,但不敢深入飞龙庄,看不出什么虚实来,而且她已伪装被人掳走,目下也无法与你见面。”
巴大亨笑这:“哇操!安啦!我倒有办法使她天天看见我。”
赵卿卿将信将疑道:“你用什么方法?”
巴大亨道:“由明天起,我要找个偏僻处练招式,真用得著秀英她们四人戒备,防人伦窥,为了多几个人手,就让这件事给红妹知道,我包管她每天都去。”
“妙,妙!”赵卿卿轻呼这:“贱妾也可藉故传授轻功和剑法,让红姐暗中偷学啦!”
巴大亨笑道:“哇操!不见得,她未必就肯偷学,最好是写出心法,由侍婢直接送给她。”
赵卿卿轻叹一声道:“你二人真算得是知己,偏又夹有施姐姐和贱妾在内。”
巴大亨情不自已地将她拖到身旁,慨然道:“哇操!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也不必再说这个了,让我再读请十阳的图说。”他本有过目成诵,擎一知十之能,讥什么也用不著多大工夫;主要的还在苦练行功,使招式愈精愈巧,劲道收发随意。
第二天一早,他迅速找到东茂岭东麓,螺丝湖西岸一块鹰秘的空地作为练艺之所。这是一处前临湖水,后枕高岗、林木苍郁而当中又有一块亩许林空的昵地,东茂岭只有三几十丈高低,俯瞰不见练艺场地的动静。因此,赵卿卿和风雷堡四睥可利用林木障蔽,向外查看有无别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