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小柳,又袒护我,哇操!难道会是老侏儒?”
他仔细瞧了纸条上的字迹一眼,更加的确定自己的判断不错,立即毁去那张纸条,然后,拾起那条红纱巾。
他立即坐在桌前沉思。
原来,在他入睡不久,小柳神色慌乱的来到“蓉园”
她和小雅,小梅三人被钱春雅及钱夏梅在临去之前制住了穴道,在经过一个对时之后,穴道不解自开。
经过商量,小柳立即前来报告。
钱香蓉听完之后,不由神色大变。
真是祸不单行,一波刚去,另一波又起,她沉思半晌之后,立即潜到书房外,悄悄的凝听半响。
她在确定郝南虎已熟睡之后,俏悄的弹入一粒迷香丸,然后回到客厅与钱秋莲匆匆的赶往钱多多客栈。
小柳奉命在书房外监视郝南虎,她起初默默的瞧着他,后来越看他的睡姿越觉得怀疑。
因为,她跟了钱夏柳多年,早已习惯她那四肢分张的淫荡睡姿,可是,此时,郝南虎却一直面朝内侧熟睡不动。
她越看越怀疑,因此,便想入内一瞧究竟。
可是,她刚要开启窗户,倏听一声沉喝:“住手!”
她心中凛,身子刚闪开,立即被一道矮子的身影缠住。她立即边闪避边沉声道:“高天齐,你要干什么?”
来人正是潜居在“蓉园”桃林中,随时要奉召出外传递讯息的老侏儒高天齐。他闻言之后,出掌更疾!
三招之后,小柳已被制倒在地。
老侏儒迅速的绕了一大圈,确定无人发现方才打斗之后,立即掠入房内,留下纸条警告郝南虎。
然后,挟起她疾掠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单独重回原地,沉思半晌之后,留下小柳的那条红纱巾证明自己不是胡说八道之后,飘然离去。
可怜的小柳已被尸沉江中了。
郝南虎不知其中有这么多的曲折,坐在书桌旁思忖半刻之后,走到镜前仔细的查看易容有否缺失。
钱春雅的易容手法实在精湛,甚至连颈前之喉结也掩饰得颇为巧妙,不由令郝南虎瞧得暗暗佩服不已!
突听一阵“哈哈!”朗笑声音自远处传来,郝南虎不由暗怔:“哇操!好充沛的内力,此人似乎年纪不大哩!”
他正在犹豫是否要出去之际,立即又听到钱香蓉道:“少洞主,三位前辈,请入厅奉茶吧!”
“嘿嘿!好!好!开心帮果然美女如云,老夫果然不虚此行,嘿嘿!”
“嘿嘿!钱帮主果然是信人,看样子老夫可以畅享醇酒美人之乐了!”
“嘿嘿!老二你可别搞错了!钱帮主乃是专程请咱们三人来共图霸业的,并非叫咱们来喝酒玩乐的,嘿嘿!”
“嘿嘿!放眼当今武林,有几人是咱们兄弟十招之敌。自古美人爱英雄,副帮主,你说对不对?”
“对!三位前辈武功盖世,本座佩服,请坐吧!”
郝南虎一听他们五人已经入厅就座,而且钱秋莲已经朝书房行来,立即飘掠到屏风后,上榻闭目养神。
果然不错,片刻之后,钱秋莲已经推开门而入,而且迳自走到榻旁,低声唤道:“柳香主,柳香主!”
他佯作突被惊醒的坐起身子,道:“唔,秋莲,是你呀!有事吗?哎呀!快天黑了,我怎么睡这么死呢?”
“柳香主,哈少洞主奉帮主之托带了三位高手来到‘蓉园’,副帮主请你出去陪陪他们。”
“好的!我…哎…我怎么有点儿头疼呢?”
钱秋莲心知必是“迷香丸”在作祟,立即关心的问道:“柳香主,你不要紧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越睡越头疼,我马上出去。”
说完,将身子凑至镜前匆匆的整理发鬓及衣衫。
他自从易容为钱夏柳之后,最大的困扰就是这一个“查某头”所幸,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已逐渐的习惯了。
半响之后,他满意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他走进大厅之时,只见一位体态魁梧,身披兽皮的三旬青年和三位神色狞厉,年约六旬的灰衣老者并坐在客位。
她先前端坐在主位的钱香蓉行过礼之后,又朝那四人敛袖脆声道:“参见少洞主,三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