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立即想起与雅姐,梅姐销魂的情景。
欲焰倏炽,全身更加的火烫。
“哇操!好好的再疯一次吧!反正她们也认不出我!”
主意一定,立即挟起二女走入钱香蓉的房内。
他仔细的关妥门窗之后,立即开始替二女宽衣解带。
他已经乔扮女装甚久。因此,三两下便将二女脱得“清洁溜溜”了,一颗心儿却紧张得几乎当场窒息。
他剥光自己的身子之后,立即先抱起钱秋莲。
半晌之后,房内立即传出一阵迷人的音响。
钱秋莲的穴内虽然在媚药的催激之下,早已是一片汪洋大海,可是,花径毕竟未曾缘客扫,甚难通哩!
郝南虎走惯了钱春雅及钱夏梅的“康庄大道”突然走入“羊肠小径”别扭之中,尚有一分疼痛。
所幸,有恒为成功之本,盏茶时间之后,道路渐宽,钱秋莲也更加的疯狂,逼得他卯足全力冲了。
他好似骑在一匹无缰野马身上,随时会有坠马之危。
所幸,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钱秋莲泄得昏昏沉沉的睡去,他才有机会拭去汗水,松了一口气。
他一直埋头苦干,此时才有机会瞧向钱香蓉,却见她正站在榻前,不住的揉捏双乳及下身,他不由一怔!
钱香蓉虽然意识模糊,可是,自动的循声来到榻前,此时一见郝南虎望着自己,不由咯咯一笑。
郝南虎暗道:“哇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喔!”
于是、他立即将钱秋莲移向内侧,搂着钱香蓉,翻身上马。
一场激战立即展开了!
整整的过了一个多时辰又后,原本不停娇喘呻吟的钱香蓉突然张口在郝南虎的肩胛用力的一咬!
郝南虎正搂着她泄得爽歪之际,突觉肩胛一阵剧疼“哎唷”一叫,立即挣扎起身。
钱香蓉却悠悠的昏迷过去了。
郝南虎瞧了她嘴角的血迹以及自己肩胛的齿痕血迹,暗道:“哇操!那有这一招的,疼死我了!”
他立即自柜中找出一瓶灵药仔细的上药。
上妥药之后,他走道榻前,一见二女不但全身湿透,而且发湿如遭雨淋,他立即又想起方才苦战的情景。
那“话儿”然又“立正”了。
斑斑血迹处处秽秽迹,象征他方才的骁勇。
他偷偷瞄了二女下身之血迹秽物及伤口一眼,心中一阵爱怜,立即将薄毯一掀,轻柔的盖在她们的身上。
双掌在她们的“黑甜穴”轻轻的一按之后,低声道:“你们好好的休息吧!情缘?孽缘?由上天来安排吧!”
说完,掠入浴室内匆匆的汲水冲身。
他不敢使用她的皂沐,免得待会儿“穿帮”
冲净之后,他拿着衣靴准备回房去擦干身子,那知,他刚走到大厅,立即发现有两人站立不语、不由大骇!
那二人正在欣赏那幅“芙蓉含香”一见身后有了异响。
不约而同的回头一瞧,立即有一人朝他躬身行礼。
郝南虎以衫捂身,叱喝道:“你们是谁?”
“启禀主人,小的徐龙飞与南宫引兄来此护驾!”
郝南虎闻言,又惊又喜,急忙问道:“哇操!你真的是阴司状元呀?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地?又在此时现身呢?”
“启禀主人,你可否先穿…”
郝南虎叫道:“哇操!立即疾掠过厅,匆匆的回房擦干身子及穿衣系带,套靴,忙得满头大汗。”
一切就绪之后,他方始走入厅中。
站在厅中这二人正是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两人虽然皆易容成中年文士,由体型却可轻易分辨出二人的身份。
因为神行书生实在超水准的瘦细了。
阴司状元一见郝南虎,立即恭敬的道:“主人,请上座!”
“哇操!阴司状元昔日一句戏言,岂可当真?”
“不!主人,小的己往不服人之主要原因,乃在于未遇见够资格让小的服之人,不过,自从遇见主人之后,小的服了!”
“哇操!不行啦!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你却是赫赫有名的阴司状元,我怎么可以黑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