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碧享如茵。
夕阳西沉,晚霞流照,回光反射谷底苍松翠柏,被夕阳一照,更加显得青翠鲜凝,令人心神俱醉!
翠竹叶中,漪漪绿复里传出声声佛号,倍添庄严气氛!
郝南虎与阴司状元绕着竹林曲径,心情肃燃起敬,缓步向上,不久,来到了“因果堂”
三间茅舍,竹几木椅,打扫得丝尘不染,正中一张白松木八仙桌前,有四人跪在蒲团上,口诵大悲经。
只剩右臂的神行书生原本站在一旁,乍见到阴司状元带着一位相貌平庸的少女走了进来,就欲行礼。
郝南虎右手一抬,示意他免礼,同时打量着厅内四周。
当他的目光落在右墙那面书有“揽幽探胜,天外之天”清秀字迹的字匾之后,身子一震,双目神光乍射。
只听他暗呼道:“天呀!这不是‘揽天楼’正厅之字联吗?看样子这位老人必定是奶奶了!”
思忖至此,双膝一屈,缓缓的长跪在地。
阴司秀才及神行书生见状,立即也长跪在他的身后。
盏茶时间之后,在悠悠的钟声及一声“阿弥陀佛”佛号之后,跪在桌前的那四人起身面对郝南虎三人。
那位慈眉白发老妪含笑道:“郝少侠及二位大侠请起!”
郝南虎颤声道:“前辈,请问你是否姓崔?名讳玉凤?”
老妪身子一震立宣声:“阿弥陀佛!我仰慈悲!”立即颔首道:“不错!老身正是崔玉凤!”
郝南虎唤声:“奶奶!”立即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崔玉风亲自上前扶起他,双目含泪道:“虎儿,你是由这付字匾猜出奶奶的身份,对不对?”
“是的!爷爷吩咐虎儿在有生之年牢记此八字,以便代他继续寻找奶奶,想不到竟能在此地找到你老人家!”
“阿弥陀佛!这全是我佛慈悲赏赐,虎儿!奶奶替你们介绍一下!”
说完,指着俊逸中年夫妇道:“虎儿,他是你爷爷之独子果泰及媳妇归淑媛!”
郝南虎急忙恭敬的唤声:“大叔!大婶!”同时,就欲跪下。
果泰含笑架住他,朗声道:“虎儿,你还认得大叔吗?”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付面具覆在脸上。
“哇操!大叔!原来你就是那位以‘松柏生’三个字考小侄之人呀?大叔,你可知道小侄为了追你遭遇多少件鲜事呢?”
说完,脸孔不由一红!
敢情又想起自己这付“娘娘腔”了。
果泰含笑道:“虎儿,你的测字挺准的哩!当初着非我走得快,一定早就被家父留住了!”
“哇操!大叔,你的动作挺快的哩!”
“虎儿,这就是你经验不足之处,大叔当时只是翻入一家民宅,另外换上一付面具,便从容的离去了!”
“哇操!原来如此!我真是猪脑!”
“哈哈!别自怨自艾了!来,大叔替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小女果诗诗,若论年纪,应该是你的姐姐!”
郝南虎瞄了那位明眸皓齿,气质高雅,正含着微笑目视自己的布衫少女一眼,立即想起爷爷的第二张支票,心儿猛地一跳!
果诗诗落落大方的朝他颔首一笑脆声道:“虎弟,你好!”郝南虎低咳一声,道:“诗姐,你好!”崔玉凤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大家坐下来谈吧!媛儿、诗儿,贵客光临,先去准备晚膳吧!”
母女含笑应声:“是!”立即离去。
崔五凤含笑瞧了郝南虎一眼,道:“虎儿,听说你长得甚俊,可否让奶奶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
“哇操!可以呀!不过,虎儿不会易容,恐怕…”
“没关系!泰儿的易容手法尚过得去!”
“哇操!大叔,一事中不烦二主,就麻烦你替小侄卸去易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