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爹,请恕虎儿不孝,虎儿必须问明此事!”
果诗诗又在鼎下添了一块干柴,咽声道:“‘万惑之吻’剧毒无比,爹存心以身殉炉,才能炼成解药!”
古代有人为了炼剑以身殉炉,想不到爹如今为了炼药竟然决心要以身殉炉。郝南虎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果泰勉强挤出笑容道:“虎儿,爹为救人炼药,曾经试服过不少的灵药,可以弥补炉中灵药不足之缺失!”
“爹,你是说此炉中尚缺数味药物?”
“不错!开心帮急欲大举,那三味药物又可遇不可求,因此;爹才被迫作出此举,火候差不多了,我…”
说完,右掌疾拍向自己的心口。
郝南虎疾扣住他的右掌,同时叫道:“爹,虎儿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虎儿,爹的心意已决,你何苦再拖延呢?”
郝南虎张口欲言,倏觉腰间一麻,立即朝前摔去。
他心知必是果诗诗制住自己的麻穴,情急之下,立即叫道;“爹,虎儿曾服‘伏阴丸’,你别急!”
果泰正欲自尽,闻言之后惊喜的问道:“真的吗?”
“哇操!是呀!是呀!否则,我怎会年纪轻轻的,就有这一身功力,否则,我怎能在服下迷药之后,这么快醒来。而且冲开穴道赶来此地呢?”
“天呀!真是太好啦!你稍等一下!”
说完,疾掠回厅而去!
崔玉凤激动的道:“诗儿,快解开虎儿穴道!”
果诗诗欣喜的替郝南虎解开麻穴,同时扶起他,道:“虎弟,真对不起,你不会怪姐姐吧!”
郝南虎轻按她的纤掌,含笑问道:“诗姐,小弟能怪你吗?”
果诗诗心儿一颤,抽回纤掌,垂首退以一旁。
崔玉凤同归淑媛相视一眼,发出会心的一笑。
郝南虎见状,俊颜为之一红。
所幸,果泰已经拿着三个瓷碗走了出来,郝南虎轻咳一声,立即含笑道:“爹,可以开始了吧?”
果泰微微一笑,将那三个瓷碗摆在他的面前,另外倒出三粒药丸,递了过去,道:“此药提气!”
郝南虎含笑接过药丸,服下之后,立即盘坐在地。
“虎儿准备放血吧!”
郝南虎含笑点点头,立即将双腕伸近碗旁。
果泰一把小尖刀在郝南虎的双腕迅速的各划一刀,鲜血立即似喷泉般往碗中疾射哩!
果诗诗瞧得心生不忍,立即闭上美目。
郝南虎含笑自若的瞧着碗中“水位”上涨到碗沿之后,他立即将双腕凑近摆在中间的那个瓷碗。
片刻之间,立即又接了一碗的鲜血。
果泰替他止血上药之后,一瞧他的气色只是略见苍白,立即含笑运:“虎儿,你休息半晌吧!”
说完,端一碗血,走向鼎前。
鼎盖一掀,立即将那碗血倒入鼎中。
归淑媛亦已将那碗血倒入鼎中。
果泰仔细瞄了鼎内一阵子之后,盖上鼎盖,含笑道:“反应良好!不出一个月,立即可以启炉取药了!”
翌日午后时分,郝南虎及果诗诗漫步于竹林中,只听果诗诗羞涩的问道:“虎弟伤口还痛吗?”
郝南虎将己结疤的双腕伸到她的眼前,含笑道:“哇操!鬼华陀盛名不虚,它们还敢痛吗?”
说完,轻轻的握着她的纤手。
果诗诗娇颜倏红,轻轻的一挣。
郝南虎双腕一紧,虎臂搂住她的酥背,柔声道:“诗姐,小弟何其荣幸能够与你结为美侣!”
果诗诗心似鹿撞,又羞又喜!
身子情不自禁的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