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这…快找地方埋掉!”
“有理,可是,埋在何处呢?”
“埋远些,以免他的鬼魂来纠缠。”
“啊!鬼…鬼魂!”
他完全吓呆了!少女急问道:“快去找麻袋,有没有呢?”
“麻…—麻袋,我去找看看!”
说著,他立即匆匆奔去。
少女冷静的取出毛巾堵住伤口,再迅速的拭去地板及椅面之血迹。
不久,张达礼拿著一个麻袋进来道:“这个麻袋能不能用?”
“可以,你拉开袋口,快!”
“好!好!”没多久,她已经装妥尸体道:“别怕,没人知道此事,你快想想是否有仓库可以埋尸体?”
“仓库,有,不过…”
“别拖时间,天一亮就麻烦啦”
“好!我去埋尸,你…”“我把此地收拾一下,我在此候你!”
他匆匆取出一叠银票道:“拜托你别说出此事!”
“放心,我自己也有贵任呀!快去!”
张达礼扛起麻袋,便摇晃的行去。
不久,他已开门离去。
立见窗外闪入那名青年道:“师妹,你快把此地收拾一下,立即到约定地点等候,我跟去瞧瞧地上有否血迹。”
“好!”青年掠出窗外,便沿途注视地面。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已经跟到乌鸦理发厅,他一见地上没留下血迹,张达礼又已步近店口,他立即掠向远处。
且说张达礼喘呼呼的步入店门,远处的青年疾弹出一缕指风,张达礼便哎唷一叫摔落地上。
“砰!”一声大响,便吵醒谭天夫妇及谭步龙。
谭天持烛入店乍见到张达礼趴在一个麻袋旁,他尚未开口,张达礼已经嘘道:“别出声,是我!”
“小的知道是公子您,不过…”
“我…我杀了人!”
随后而来的谭氏不由啊了一声。
谭天忍住惊骇道:“别出声!”
立听张达礼道:“我在倚风庄睡觉,鹿天欲偷东西,我不小心拿椅子砸死他,想把他埋在此地。”
谭氏吓得全身发抖,急忙以手捂嘴。
谭天问道:“他死了?”
“是的!谭天,你们若说出此事,我就完了,冢父也完了,家父一向待你们不薄,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小的知道,小的一家三人绝对不会说出去。”
谭氏立即和谭步龙连连点头。
“谢谢你们,我必会报答你们。”
说著,他已经爬了起来。
谭天扶他起来道:“公子别提报答之事…”
倏听一声:“啊!”叫,谭天四人立即大吓一跳。
附近居民立即一阵骚动。
谭氏急道:“怎么办?一定有人会来问。”
谭天亦慌了手脚。
谭步龙突然道:“公子,你快躲起来,我来顶!”
谭氏忙道:“不!不行!”
立听左侧有人问道:“谭大哥,发生什么事啦!”
谭步龙低声道:“我的病已经救不了,我来顶!”
谭天一咬牙,拉开布袋道:“娘子,先带公子躲入地窖内。”
谭氏猛流泪,一时不肯走。
张达礼慌道:“大婶,求求你,我会重重报答你们。”
谭天将麻袋交给谭氏,低声道:“快去!”
谭氏只好拭泪而去。
立即有人问道:“谭老弟,发生什么事啦?”
谭天一瞧尸体,立即拉来新椅道:“阿龙,你就承认发现他来偷东西,借以此椅不小心砸死他。”
说著,他拿起毛巾,便以椅面沾了伤口之血。
谭步龙接过椅子,谭天已经匆匆拿走毛巾。
立见大门口来了五位男人,谭步龙一咬牙,拿起椅子又朝伤口砸去.“砰”一声,鹿天立即脑袋开花。
鲜血便喷溅向四周。
店中之烛火,使门口之人清晰的瞧见谭步龙抓椅砸下,不过,他们并没有瞧见谭步龙在砸什么物品。
立即有两人好奇的奔入。
“啊!死…死了人啦!”
“啊!阿龙砸死人啦!”
谭天夫妇慌张奔出,谭氏悲喊道:“阿龙!”立即全身一软。
谭天扶住她道:“阿龙,你…你怎会做这种糊涂事?”
谭步龙下跪道:“爹,他来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