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议论声中被押走口天尚未亮,阿龙杀人之消息几乎已经传遍全城,县衙前更是已经站了不少的关心人士了。
谁也不敢相信昨天刚在寸双寺倍受赞扬之阿龙居然会拿椅砸死惯贼鹿天,所以,大家皆等候县大人升堂。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让道!”声,只见府城总捕头管建已经护送一顶官轿行来,众人立即纷纷让道。
立见县令大人走到衙前恭立著。
官轿一停,赵大人果然立即出轿。
“恭迎大人!”
“免礼,升堂吧!”
“是!请!”
三人立即勿勿步入县衙。
“威武!”
“升堂!”
管建和闻浩朝两班衙役前一站!县令大人已经端坐案后,赵大人和师爷则另坐在一旁了。
谭天及谭步龙则跪在公堂中央。
两位中年人则跪在一旁。
县令大人卓建邦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谭步龙颤声道:“小…的…谭步龙。”
“你为何跪在此地?”
“小的昨夜睡中听见店中似乎有人,便持烛前往探视,却见一人欲打小的,小的慌乱之下,失手持椅砸死那人。”
“谭天!”
“小的在!”
“事发之时,你在何处?”
“小的在房中睡觉,一直到听见叫声前往一瞧,才发现小犬已经失手砸死人,求大人原谅小犬年轻…”
“住口!谭步龙!”
“小的在!”
“你说你持烛入店,便被人袭击,你可认识那人?”
“不认识!”
“据杵作所绘之图,烛火系端放在凳上,以你当时心慌意乱之情形,理该失手掉落烛火,对不对?”
“禀大人,小的一入店,那人便挥拳打向小的脸部,小的幸运蹲下,顺手放妥烛火,那人便弯身扑来,小的打滚,顺手便抓椅砸去。”
卓建邦瞧图思忖一阵子,便持图步向赵大人。
赵大人思忖不久!问道:“谭步龙,听说你一向患病,为何有此力气砸人?”
“禀大人,小的情急之下,全力砸去。”
“你可否再做一遍?”
“这…是…”
“闻浩,你扮鹿天。”
闻浩立即应是步到谭步龙身前道:“你起来吧!”
“是!”“你边说边慢慢做。”
“是!”谭步龙后退一步,右手平伸作持烛状,踏前一步,道:“小的一入店,那人便一拳打来,小的便蹲下及放烛。”
闻浩伸拳问道:“你一蹲,那人便弯身扑向你吗?”
“是的!小的打个滚,便抓椅砸去。”
说著,他翻身一滚,做出抓椅及砸出状。
闻浩蹲在原地道“距离如此远,你砸得到吗!”
“不!那人是扑过来。”
“他扑到你的何处?”
“这…胸前这一带,所以,小的才会砸中他的头。”
“不对吧!你那店门入口距离椅子远达五、六丈,你翻身一滚,至多只远达一丈一、二尺,怎能抓到椅子呢?”
“这…小的想起来了,小的滚了好几下。”
“究竟几下?想清楚!”
“六下!”
“好!你滚六下,对方也一直滚来吗?”
“对,他一直追来。”
“他一直抓不到你吗?”
“是的”
“好,你砸几下?”
“两下!”
“一起砸两下吗?”
“这…不!先砸下去,小的起来瞧他还在动,又砸一下。”
“你存心让他死!”
“这…”谭天忙道:“禀…”
“住口,谭步龙,你说!”
“小的怕他杀我,打算砸昏他。”
“把头部砸破了,还算砸昏吗?”
“…”闻浩起身道:“禀大人,疑处甚多,请传证人。”
“周炳辉,徐天来!”
“小的在!”
“你们可愿作证?”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