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后退一步一瞧,不错,那个殷红的面孔是‘注册商标’,可是,他怎么突然长高了,而且声音也完全变了!最奇怪的他居然打着赤膊,使用衣衫在在腰打个结,护住了下身,活生生的一付‘夏威夷女郎’打扮!柳年心知阿泉困惑之因,苦笑道:“阿泉,别以这种怪异的眼光看我,我是练那内功心法之后,身子陡长,衣衫被撑破了,才如此打扮!”
阿泉叫道:“吓死人了,练功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你以后不是要与天齐高啦?”
柳年笑道:“安啦!不会那样子啦!我已一直练了好多日子了,并没有改变呀!对了,你今天怎么想到要下来啦?”
“哎呀!我早就要下来啦,可是,我那师父不准我下来呀!”
“咦?你师父是谁?”
“就是那个老化子啦!他真的收我为徒哩,他的来头可不小哩!不但是丐帮三丐之首,据说,帮主还对他挺客气的哩!”
柳年听得暗笑不已:“妈的!有多大,他还要叫我师叔哩!看样子老化子还没有把和我的这一段关系告诉他!”
当下,笑道:“阿泉,看样子你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哩!对了,瞧你一身肌肉结实,老化子一定教了你不少的功夫啦!”
阿泉苦笑道:“唉!教功夫?教个卵哩!一天到晚叫我做伏地挺身,从每一天一百下做到今天的一千下哩!”
“他都躺在竹排上喝酒、唱歌,打盹,每天不把我整得全身酸疼,爬不起来,绝不罢休,唉!有够可怜!”
“傻瓜!老化子是在培养你的耐力,你有没有发现你的体力更足,手脚更加灵活,浑身是劲啦!”
“有是有啦!向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有一次一只蚂蚁在我的脸上到处爬着,我是无法去拨它,那一次真被整修啦!”
柳年听得哈哈大笑!“又有一次更可怕,不知从那儿冒出一条小蛇,一下子射入我的胯下,盘在我那话儿附近,害我当场吓昏过去。”
柳年心知必是老化子故意在训练他的胆识,更加笑得前跌后仰的!“阿福哥,还是你比较爽!”
“我比较爽?爽个屁!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不但没有说话的对象,连一只臭虫也找不到,只有找石壁出气啦!”
“哇!到处是掌印,还有圆洞,阿福哥,这些都是你弄的呀?”
“不错,不信的话,我表演给你看!”
说完,右手屈指一弹,右手随意一挥!‘波波’的两声,坚硬的石壁上立即出现一个分余深圆洞及掌印!阿泉学着一挥一弹,却是静悄悄的!他干脆掠到石壁旁用力一拍。
“哎唷!疼死我了!”
抬目一瞧!不错!拍落了几粒石屑!只见他红着脸,道:“阿福哥,你真利害!”
说完,自怀中掏出那个纸包,道:“阿福哥,这只山鸡肉挺嫩的,是我师父教我弄的,你尝尝看!”
柳年咬了一口,边嚼边赞道:“喂!好吃,比上周那只好吃多了,可见你的手艺越来越进步啦!谢谢你啦!”
阿易欣喜的道:“真的呀!这些日子为了练功,一直没有下山去买东西,只靠抓些山鸡,野兔、走兽为生!”
“喔!你既然没有下山,老化子怎么有酒喝呢?”
“哎呀!这你就外行啦!毛化子在上山的时候,雇了一辆车子,一口气运来了六大坛陈绍,全是牡丹姐孝敬的!”
“唉!说起牡丹姐,实在令人挺怀念的!”
“对啦!阿福哥,我想起一件事情,你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你打算在什么时候离开此地呀?”
“我也不知道练到什么程度!究竟该不该出来?我只知道那本秘笈的功夫我都已经学会了,而且可以随手施展了!”
“哎呀,你这只傻鸟,既然如此,还窝在这里干什么,走!到上面去,咱们今天好好的唱个‘老长寿的楼仔厝总倒’!”
“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完全明白,我每天听师父唱到这一句时,总是哈哈大笑,十分的爽快,应该是十分的痛快吧!”
“老化子实在挺乐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