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阿福哥也好像坦然承认哩,有没有搞错?他正要开口询问,柳年早知心意,笑道:“阿泉,上去以后再说吧!”说完挟起阿泉,身子一拔,疾射上去。
中间在石壁上点了五次,上了崖,翻个筋斗,轻飘飘的站于山崖旁,只见老化子已经跪伏在地,道:“弟子鲁凡拜见师叔!”
柳年轻轻的一飘,一边避了开去,一边走到木架旁,放下阿泉,笑道:“阿泉,这个就是你演功的地方呀?”
阿泉方才被柳年闪电般的身法带起的气流呛得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身子一落地,不由连吸两口气。
他正欲开口之际,耳边突然晌起老化子的叱声:“猴囝仔,快跪下!”
他方才已经看见师父跪伏在地的情形,此时一闻言,想都不想的跪伏在地,道:“是的,不错!”
柳年迅速飘了开去,叫道:“拜托你们起来,好不好?”
老化子恭声应道:“多谢师叔!”
阿泉支支唔唔的道:“多谢…”
老化子叱道:“多谢师叔祖,快叫!”
阿泉急道:“多谢…”
柳年曲指一弹制住他的哑穴,道:“阿泉,咱们好兄弟,不要管那些世俗的称谓,你仍是我的好弟弟!”
说完,又弹开他的哑穴!阿泉方才只觉被他一弹,立即说不出声音来,此时又被他一弹,立即能够出声了,不由佩服的道:“师叔祖,阿泉心服口服了!”
柳年急得一直叫道:“起来!起来!伤脑筋,简直是不伦不类,若是传出去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怪啦!”
鲁凡却肃然道:“师叔,咱们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伦理,一向强调论辈不论岁,何况你的武功足够格啦!”
柳年说道:“你又没有下去,怎么知道我的武功够不够格?”
鲁凡正经的道:“师叔,你方才没有瞧见那些云雾被你的气劲震飞上崖,消散于无形的情景,的确是够吓人的!”
阿泉却不信的道:“不会吧!方才我一直站在师叔祖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呀?”
鲁凡瞪了他一眼,叱道:“猴囝仔,你知道个屁,那是因为师叔没有把气动对着你,否则你早就吐血而亡了!”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啦!师叔,你在朝这棵大树吐一口痰,让他见识见识!”说完却自顾自的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
柳年自己也十分的好奇,闻言之后,果真暗暗提了一口真气,张口‘呸!’的一声,一道白光疾射向那棵大树树干。
老化子却在这个时候偏首朝右前方林中吐出一道酒箭。
只见那口痰穿过那棵单人合抱粗的树干,直飞向林内深处。
右前方林中正传出骇呼声!随即又传来一声闷哼!老化子边疾掠入林中,半晌,只见他挟同一位嘴角溢着鲜血的红衣少女,道:“妈的,这‘查某’已来了半个多时辰了!”
红衣少女陡然受制,又被一位又老又臭的化于挟着,不由尖声叫道:“死要饭的,还不快点把姑娘放下来!”
阿泉瞪她一眼,骂道:“妈的,你这个三八查某,找男人找到深山来,有什么好得意的,师父,交给我!”
老化子成心要看看阿泉有何绝着,手一抛,笑道:“猴囝仔,看你的啦!”
阿泉顺手一捞,捞住红衣少女纤腰,笑道:“喂,三八查某,你要下去是不是?好!我送你下去!”
说完,身子一掠,站在崖旁,笑道:“瞧清楚了没有?”
红衣少女瞧及那深不见底的峭壁,尖声呼道:“啊!…”
那声音尖厉异常,充满着恐怖!阿泉自幼在窑子长大,见过不少次鸦母修理不听话的姑娘之情景,因此,不在意的喝道:“妈的!叫什么叫,再叫就不给钱!”
红衣少女颤声道:“哥哥,求求你饶了妹子吧!”
阿泉只觉浑身汗毛直竖,骂道:“妈的,别如此肉麻,瞧你这付德性,分明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是何人,说!”
红衣少女抛了一个媚眼,腻声道:“哥哥,人家是‘红唇二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