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就欲离去。
倏听红衣少女一声冷叱:“想走?作梦!”
红影乍闪,跃上前去,一股狂飓已朝阿泉的背上印去。
这一掌若被拍实,阿泉不‘嗝屁’才怪。
却见自崖旁鬼魅般出现一条人影,迅即朝红衣少女迎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黑衣人继续朝前扑去。
红衣少女只觉双腕欲折,心中正在震骇,来人又已扑了过来,当下一咬银牙,提聚功力,迎了上去。
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只听红衣少女惨哼一声,血光一现,身于已被震飞出丈外,立即有两名少女上前接住她。
只见三人又连退三步,方稳住身子,红衣少女禁不住又吐了一口鲜血,忙自怀中掏出药瓶,服药运息。
此时,早有十余名少女围住那黑衣人,闷不吭声的攻了上去。
黑衣人存心速战速决,仍是使出那招奇幻莫测的掌法,刹那之间,只听惨叫连连,立即有五、六名少女鲜血狂喷,栽倒在地。
群女一见,不由一窒。
黑衣人也不恋战,一见阿泉已跃下崖,立即随后离去。
群女低叱一声,却听红衣少女喝道:“别追了!先收拾地上这些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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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阿泉侥幸逃脱,心知黑衣人既能震伤红衣少女,绝对可以自保,驰到山下,立即停下身子,准备当面致谢。
此时,天色近曙,月色已逐渐消褪。
陡听一阵轻微的破空声,阿泉一见那黑衣人正脚如行云流水潇洒至极的驰来,立即躬身一礼,道:“晚辈胡南泉,多谢前辈搭救之恩!”
黑衣人自出现以来,一直默默无语,此时却笑道:“哇操!阿泉,果然是你!”说完取下蒙面巾,赫然是一个红面俊小子。
阿泉欣喜若狂,立即跪伏在地,颜声道:“师叔祖,想煞我了!”
柳年重又覆上黑巾道:“哇操!阿泉,天色已快亮,咱们不可留此,走!先随我回去‘红唇山庄’再说!”
说完,带看阿泉重上邙山,来到一座巨大的陵寝前,只见阿泉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子,问道:“师叔祖,就在此地呀?”
柳年骈指朝墓碑右上方一点,笑道:“哇操!此地只是她们的仓库而已.你先到里头养养伤,中午我再来陪你聊聊。”
随着柳年的话声,陵寝左侧开出一道小门,阿泉身子方进入内间,那道小门无声无息的重又关上。
里面十分的宽敞,没有想像中的棺木及枯骨!甚至连腐尸味或气闷的感觉也没有,分明已被人改装过。
只听柳年低声道:“哇操!从现在起不可弄出大声响,以免惊动他人。”
阿泉惑然的压低嗓音,道:“师叔祖,莫非此地还有他人?”
“哇操!不是啦!邙山的帝王陵寝早就被红唇族打通了,万一突然有人来此.我这半年来的心血便白费了。”
说完,将阿泉带到一堆装满稻米的麻袋前“哇操!你就暂时钻到这后面休息一下,我必须先走了。”
说完,脱下面巾及黑衣,露出一身的红衣。
阿泉诧道:“师叔祖,你怎么穿这种衣衫?”
“哇操!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为了探听机密,只得忍受这口鸟气了,我必须先走了,你好好的养伤吧!”
说完,走近另一道石壁前,轻轻的一拍石壁,轧轧声中,立即现出一道门户,柳年进去之后,那道门户,重又阖上。
阿泉服下‘益气解毒丸’,钻进麻袋后,勉强盘膝,迅即入定疗伤!等他调息完毕,只觉神清气爽,不但疼痛全失,反而比起未受伤前还爽,心知师父所炼之药毕竟不同凡响。
陡听一声:“你醒来啦!”
阿泉陡然一惊,旋即听出是师叔祖的声音,立即钻了出来,果见师叔祖手持一只鸡腿,正啃得津津有味。
他正欲行礼,立听师叔祖笑道:“哇操!别来这些烦死人的世俗礼节,你的‘八堵’一定在唱空城计了吧!接着。”
阿泉接过纸包,打开一瞧,不由欢呼一声:“哇!好呀!”
只见他抓起一个卤蛋,一口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