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断石,劈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哇操!那是你的功夫还练不到家!”
“可是,家师和两位师叔却说我已贯通任督两脉,足列武林顶尖高手之林了,怎么可能还练不到家呢?”
“哇操!你可知道那查某一天要练多久的功?整整四个时辰哩,光是练习挨揍功夫就占了一个时辰哩,”
阿泉咋舌道:“还有‘挨揍功夫’呀?”
“哇操!说你土,你还不是普通的土,今夜,我如果不把那查某揍得吐血,三日之后,普天之下可能无人可以制她了!”
“真的呀!”
“哇操!那查某一向是利用那群‘幼齿仔’盗取别人的内功真元,再输入她的体中,你想一想,今夜总动员下来,她可以吸多少的内功!”
“好恐怖,不过,她不会胀死呀?”
“哇操!她又不像你方才那付猴急模样,她利用那些‘幼齿仔’一批批的点滴输入,双方皆有助益!”
“那…她如果不吸功,那些…”
“幼齿仔!”
“那些幼齿仔岂不是白白捞了不少的内功。”
“哇操!这也不见得,那查某独练了一种诡异的玄功,那些初齿仔所吸的内元,若不经过她的炼化,效果要大打折扣…”
“原来如此,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功夫。”
“哇操!我是暗中观察很久才有这个心得,因此,才决定今夜要破坏她的好事,想不到却救了你的一命。”
阿泉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柳年颔首道:“陆操!我见过贵帮的那名掌令,宁死不屈,真是有种。”
阿泉突然好奇的问道:“师叔祖,我瞧你的谈吐及武功与半年前大相迳庭,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年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哇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余岂好如此哉,余不得已也,先圣先贤们的确说得不错。”
阿泉耐着性子,静听不语。
柳年将半年前在烈女崖发生的情形说了一遍,后道:“哇操!我徉作受创,原本以为那查某会将我挟回‘温柔乡’。
”那知,她一离开得胜山,立即有两位老妪,(也就是昨夜在山口验证的那两位老妪)守候在一部豪华的马车两侧。
“那查某以传音入密吩咐了其中一人,立即上了马车,直接来到此地,事后才知道‘温柔乡’自那时起即已‘收店’了。”
“哇操!初到此处,我也和你一样的土老包,可是一进到里面来,却整个的被骇住了,真是活人与死人争地盘。”
“哇操!这里面机关重重,伤人、困人的玩意儿一大堆,最利害的还是‘初齿仔’的那‘宝室’,任何人只要沉迷其中,下场皆很惨。”
阿泉颔首道:“不错,昨夜那千余人就是一个例子。”
“哇操!那种死法还算爽的,这里面有五、六十人在爽过一次之后,即被封住功力.在此操服践投,当那些女人的泄欲器。”
“师叔祖,你呢?”
“哇操!安啦!当初我佯作受制,而且一身功力被废,通过那查某及其他幼齿仔暗中观察以及出手试探之后,便没事了。”
“可是!他们不会…不会这个…”
“哇操!别一张嘴咬着一根鸡巴,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还疑那些幼齿仔怎么没有把我‘吃’了?”
“对!对!”
“哇操!听人家说有一种女人天生没有‘洞’,叫做‘石女’,我使用玄功将我的那副‘子孙带’完全缩进体内,只留一小截供作尿尿,她们只有干瞪眼了。”
阿泉好奇的问道:“有这种事?”
“哇操!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如果不要耍这一套,一定早就被那些幼齿仔吸得‘下消’‘梦泄’,‘头晕目眩’了。”
“嗯!有理,不过,这种事说起来容易,练起来可不容易哩。”
“哇操!的确不容易,对了,你有没有‘开’过查某?”
“开查某?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