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及食指一捏“拍!”
“拍!”两声脆响,那硬梆梆的外壳居然被他捏开了。
在玄功暗捏之下,那两个外壳似被刀割般整齐画一的对中分开,不由令一旁的莫忘归瞧得暗暗称许。
伍通及石碧卡又啊了一声,更加惊讶了。
他们曾经偷吃过冷粟子,那还是石碧卡用石头砸了数下,连核仁也砸破了,才欢天喜地的抢吃一空。
因此,他们知道粟子的核是硬梆梆的,此时一见甄夫子不但不怕热,而且手劲这么大,实在“惊死人”啦!
甄夫子微微一笑,将两粒粟子递给莫忘归之后,重又走到锅旁,道∶“阿卡,你想不想试试看?”石碧卡后退一步,双手连摇,道∶“爱说笑!好烫哩!”艾天媚含笑道∶“烫?不会呀!你瞧!”说完,双掌又在锅中翻找出两粒粟子。
“卡!”
“卡!”两声,两粒粟子又被捏开了。
只见他将两粒粟子递给伍通及石碧卡,道∶“吃吧!”石碧卡伸手一接,只觉入手生烫他他“唔!”的怪叫一声之后,立即双掌互抛,将那粒粟子来回在空中“清凉一下”!
口中“喔!喔!”连连呼烫不已!
伍通一见甄夫子含笑瞧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将那粒粟子接过来,怪的是,粟子入掌之后,居然不烫哩!
他怔了一下,立即紧盯着那粒犹在冒着热气的粟子。
甄夫子心中有数,暗道∶“洪兄实在神秘莫测,短短的年余期间即能将伍通的体质作了如此大的改变!”他随意的自锅中捏起一粒粟子,剥开之后,将它塞入口中,边嚼边含笑瞧着犹在发怔的伍通。
伍通一瞥见夫子在瞧着自己,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即将那粒粟子塞入口中,怪的是,它居然也不烫哩!
香甜可以,留齿生香,他不由暗呼好吃!
甄夫子含笑道∶“阿通,你这手『炒粟子』挺够火候的哩!”
“哇操!不敢当!小的是临时抱佛脚向阿卡恶补的!”
“喔!阿卡,你怎么还不吃呢?”石碧卡将那粒犹有余烫的粟子硬放在右掌,苦笑道∶“还烫哩!”
“怎么会呢?阿通,会烫吗?”说完,又抓起一个粟子,捏破壳之后,递给伍通。
伍通有了一次的经验,有恃无恐的接了过来,同时塞入口中,边嚼边道∶“哇操!又香又甜,真好吃喔!”石碧卡怔住了!
“哇操!阿卡,快吃呀!”
“喔!好!好!好吃!”粟子一入口,他立即“喔!”
“喔!”张口呼气不已。
伍通不由哈哈大笑不已!
石碧卡又烫又急,口水禁不住掉了下来!
甄夫子微微一笑,一口气将二十余粒粟子捡入盘中,道∶“火候差不多了,把火熄了,一起过来吃吧!”说完,迳自朝桌子行去。
伍通运铲在锅内连铲,叫道∶“哇操!阿卡,听到没有,赶紧将火弄熄,一起去吃香喷喷的粟子吧!”石碧卡早已将灶中之柴火抽了出来,悄悄的将那粒粟子吐入柴中,低“喔!”一声,道∶“我不吃,烫死我啦!”
“哇操!没有那么严重啦!走吧!”石碧卡用水淋熄柴火,同时叫道∶“我真的不吃啦!”甄夫子含笑叫道∶“阿卡,桌上有长生果,你过来吃吧!”石碧卡应声∶“好!”竟比伍通还早坐在桌边,右手一扬,抓起一把花生,津津有味的磕吃起来了。
伍通替他斟了一杯茶,叫道∶“哇操!吃慢点,喝口茶吧!若被噎到了,可别说不吃花生了!”石碧卡喝了一大口茶,道∶“阿卡,拜托,你少糗我啦!”
“哇操!阿卡,你进步不少哩!居然还听得懂我在糗你哩!哇操!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阿通,你才厉害哩!你怎么不怕烫呢?”
“哇操!根本就不烫嘛!有什么可怕的?”
“怎么不烫呢?你瞧我的手心起了一个小泡哩!”伍通一见他的右掌心果然起了一个小泡“哇操!”一叫,急忙朝自己的双掌心仔细的打量一阵子。
“咦!阿通,你怎么不会起水泡呢?我瞧你拿了好久的粟子哩!”
“哇操!我也在奇怪哩!我再拿一个试看看!”说完,将手伸进盘中抓起一个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