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以灵台虚空清神静心为旨。”
三人正是“降魔星君”萧翎钰及“灵幻玉女”白婉儿、“灵影玉女”楚惜惜。
正当”降魔星君”萧翎钰笑语之后,突听由寺内传出有如暮鼓晨钟般的悠扬佛号,顿令三人为之肃然。
“阿弥陀佛!…”
佛号余音未止,只见由寺门之内缓缓行出一名身披金黄红格袈裟的银须瘦小老僧,身后另有四名手执禅杖身穿同式袈裟的老僧,再后则是八名身穿黄袈裟的老僧。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远道而来便是与我佛有缘,但不知…噎?孽障,你俩不在深山修行竟幻化人形迷惑凡人不成?这位施主…”
“降魔星君”萧翎钰三人原本神色肃穆的静立一侧,然而倏听为首瘦弱老僧声如宏钟般的灌人三人耳内,不由心惊且震愕的疾思着:“啊?此僧竟然道法如此高深,初踏出门便已感应到我三人中两人有异?果然是名山古刹的不凡高僧。”
“降魔星君”萧翎钰心中疾思,但已急忙含笑拱手说道:“诸位大师请了,在下与两位知己云游名山胜景途经贵宝刹,大师乃有德高僧岂可妄动嗔念驱人?如此岂不有违佛家无嗔无妄之义?”
为首老僧自行出寺门便未曾睁目,此时耳闻萧翎钰之言蓦然双目微张.立见两道精芒一闪而逝的续又口呼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老衲净灵忝掌住持,并无歧视得道异类之意,然朗朗尘世中万物皆有来去依归之地,并非可自恃道行无束轻涉不该涉足之地,以免在凡俗尘世惹出劫变伤及世人,小施主虽非世俗常人之辈,但当知人兽有别,岂可混进同处沾惹是非?”
“大师,佛家有曰:善恶皆有因果,世间无常、缘起皆出自秽土之中,唯有清明灵台为净土,而世间万物皆始于尘世秽土之间,何谓来处?何谓去处?若有,只分为善恶来处,又何有异类之分?大师之言岂不执着?”
倏然一片响亮佛号出自五位银须老僧之口:“阿弥陀佛…”
五位老僧此时皆张开精光闪烁的双目注视着萧翎钰,半购才听“净灵大师”沉声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慧根灵智、语出禅机,诚乃我佛中人,然小施主当知两位女施主恃幻化之体涉足凡尘人世,此已违逆天机必将劫数环绕临身,如此岂不有损道基?”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再度说道:“大师,世上万物同出秽土,而秽土也属万物所有,异者只异于形体何来违逆天机?天机者天机,其自有顺应天机者入世应劫,又何有异类之分?只要大师心观善恶何须执着形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实乃应天而降之佛陀,贫僧受教了。”
“净灵大师”合掌揖礼后,随即转望两女肃然说道:“两位道友恕老衲灵台未清过于执着,诚如小施主之禅机两位应是应劫历尘,者袖自当为两位梵呗功德消救劫数造福世俗。”
“灵幻玉女”及“灵影玉女”两人原本心中对”净灵大师”微有不满之心,但此时闻言已然嘎色尽消的同时福身为礼笑说不敢。
“灵幻玉女”白婉儿说道:“大师客谦了,我姊妹俩承蒙公子福荫托蔽而得道基,且秉承天机侍奉公于涉足尘世行功德,只要执善而为便是大劫当头也无畏,因此大师当可放心便是了。”
“灵幻玉女”语含敬意而言,但“灵影玉女”楚惜惜却嘟嘴笑道:“大师奉佛虽有善念,然而却少入世行功德又何来佛祖净土之说?佛曰:人世即出世,大师不入世岂知出世之机?故而大师确实执着了。”
“净灵大师”闻言一怔,但随即日呼佛号道:“善哉!善哉!老衲自幼剃度为僧至今已七旬有余,然女施主一席当头棒喝之言方悟往昔侍佛如空!”
话声中似见他头顶灵光交烁,并见他朝身后四名老僧笑说道:“四位师弟,寺务就此由净台师弟掌理,小兄则将行脚尘世度功德!去也!去也!”
“净灵大师”合掌揖礼后尚不待众僧开口便转身行往山下,顿使合掌瞑目静立的十二名老僧俱惊悟得连声口呼佛号不止。
另四名黄红袈裟老僧也一一开口说着:“师兄…”“阿弥陀佛!师兄…”
“师兄慢走,小弟与师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