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庙里。”
其他三人听了,忍痛奔了进大厅。
单享骂声:“没用的东西。”
他做梦也没想到,敌人如此不济,所以想要趁机救人。
单享飞身一纵,踩住石阶,欲追进厅去,谁知阶往下沉?他想拔身时,独眼龙逼了过来。
“哈哈,老鼠人牛角一—稳达达(很有把握)。”
“要找死,也得找个垫被的。”
说完,他“哗啦啦。”抽出七节鞭,缠住了独跟龙脚踝。
独眼龙低头一看,倒抽了口冷气…
“嘎,别…别…”
话语未了,单享用力一带,独眼龙还想挣扎,无奈立脚不稳,和单享先后跌下。
“啊一—”
这一道翻扳机关、十分的灵敏,上大下小,呈斗型,深约莫两丈。四周中布满了圆管,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由于单享技高,加上他有准备,所以落地没受伤。
那独眼龙可就惨了。
他在惊慌之中落地,达妄想站住,右脚躁当场扭了。
“哎一—我的脚。”
单享怕他装假,食、中指一骈,点了独眼龙的‘麻穴“。
然后,他再抬头向上望,翻扳已经盖起,陷阱里漆黑无光。
单享这时体会到,自己陷入龙潭,一个应付不好,马上就有性命之忧。
幸好,有个独眼龙,做他的护身符。
单享正在思索时,天窗‘嘎’的一声,即透一线亮光,上面出现三人,分别是卷毛、谭灶以及那许虾。
他们几个以为,启动翻板,定可以活抓单享。
怎料人算不如天算。
独眼龙这家伙大意失荆州,也跟着掉入了陷阱。
这个不好的结果,他们既惊又恐,只有暂停发动埋伏,先打开天窗,看看下面的动静。
昏黑的陷阱中,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直挺站着,另一个躺在地上,站着的是走方郎中,躺的不用说,八成是独眼龙没错。
“妈的,怎么办?”
许虾等人很恼火,一心想看清楚,独眼龙是生还是死?
可惜陷阱过深,没办法看得出来。
“我看是死定了,等着收尸吧。”
“不,等一下。”
卷毛想了个办法,取来一枝火把,往下一照,果然看清楚了独眼龙躺在地上,不时低声的呻吟着。
“好像还不点希望。”
“嘿嘿…”单享冷冷讥笑,双手环抱,站在独跟龙身旁。
不待许虾他们发话,单享抬头厉喝道:“好个大胆狂徒,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没仇,竟敢暗高翻板,囚陷一个走方郎中,到底是居心何在?”
许虾青筋凸暴,气呼呼道:“你这个臭卖药的,放着阳关大道不去走,居然来此突击探。身世故凶器,显然意图不轨,是那一个叫你来的?趁早说出来,我们或许可饶你狗命。”
单享嬉皮笑脸道:“老汉是个走方郎中,四处行医治病,那一点犯法?说到携带兵器,完全是为了防身,奉劝你们赶紧放我,否则事情闹开,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此人陷入龙潭,口风还是这么紧,似乎出他们意料。
谭灶不由大骂道:“者小子,你死到临头,还不讲实话吗?”
卷毛接口道:“别问了,他一定和童子鸡是一伙的,咱们快衬了他。”
单享蛮不在乎道:“哇操,说得比唱的还容易,甭忘了,你们还有个同伴,现在在我手里,若有人敢妄动,我就先拿他来开刀。”
言讫,又踢独眼龙一脚。
“哎哟,痛死我了。”独眼龙哇哇大叫。
谭灶见状更乌火,向同伴说道:“这个老王八蛋,他竟然还敢逞强,快去发动暗器,马送他去见阎王。”
卷毛顾忌的道:“不行啊,下面还有独眼龙,这样子做,你会害了他的。”
闻言,谭灶搔了搔后脑,不知道该怎么办?
速时候,陷阱里发出低哑声:“快来救我,我…我已被点了麻穴。”
卷毛、谭灶和许虾三人,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他们感到很为难。
过了半晌,许虾把心一横,道:“放煤烟,薰死这主八蛋。”
谭灶附和道:“对对,不如用水,先淹死那老家伙,再想其它法子。”
许虾沉吟了一下,赞成道:“好,好点子,来人,开水制。”
此话甫落,放水的机关立时发动,陷阱四周的墙上,并启数个小洞“哗”然声响,水像喷泉似的涌出。
“哇操,人打不赢,改用水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