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你带回去,不怕童子奇不说出,不死之药在那里?”
此时,那二圈女三个人,各自带着伤,勉强的走了过来。
马面少年首先道:“师父,这贱婢刚才砍我一刀,双打了不师兄一镖,这样心狼,等我砍她几刀,出了这口鸟气。”
言犹未了,脸上“啪”的一声,遭梁兆堂掴了一巴掌。
粱兆堂沉声骂道:“没用饭桶,不知道自己蠢,还要拿人家出气。快把你师兄扶去裹伤,你自己的臂伤,也上一些金创药吧。”
马面少年受斥,涨红了脸,含羞带愧退下去。
梁兆堂又吩咐:“小昭,取一条强子来,把她双臂反剪了。”
“是。”
好名叫‘小昭’的妇人,便应声走过来,取绳就捆,尹丹凤任由摆布。
本来,以她本身武艺,下半身虽然瘫软,上半身脸可以活动,打倒妇人并不是一件难事。
可是,粱兆堂站在旁边,假使勉强挣扎不过自取其辱而已,倒不如识相一点好。
尹丹凤拿定主意,索性把眼一闭,两臂自动搭在背后,随便妇人去捆绑。
粱兆堂不禁“哈哈”笑道:“好极了,姑娘大可放心,我们也是受人这托,和令夫并没有仇怨,也不会为难姑娘。”
尹丹凤闭口不语。
言罢,他又向外屋喝:“江隆,快把这屋主放了,留下些压惊钱,咱们立即上路。”
“暖呀,谢谢,谢谢。”
斯时,屋外传来感激。
尹丹凤速才明白,敌人预先在此处设下埋伏,并把屋主绑起藏在外边。然后再命一男一女,民本宅夫妇,前来诱骗自己上当。
可惜自己已全然学觉,所以才中了诡计。
一切都弄妥之后,梁兆堂带着她,得意洋洋返回鬼屋。
赵俊已在大厅等待,童子奇也被带到,他手虽然没有绑,可是穴道仍然受制。
瞧他。
一脸不在乎在样子,好像并非阶下囚。
此刻,他口里还哼着:“不说谎”那首小曲。
“从来不说谎,三天到湖底,湖底楼上歇,伸手捞着月。
隔壁杀螃蟹,溅我一身血。“
被绑在旁的单享,一听‘螃蟹’两个字,心中很不是味道。
他暗暗骂道:“这个混小子,死到临头,还在那苦中作乐。”
这时候,粱兆堂押着尹丹凤,笑盈盈的走进来。
“哇操。”童子奇笑容敛起,紧张地说道:“你,你们真把她抓来啦,完了,这下完了。”
说着,又朝尹丹凤骂道:“你这笨女人,为什么要让他们给抓到?”
尹丹凤不吭声,狠狠瞪了他一眼。
单享笑眯眯地道:“童子奇,现在可以说出不死之药的下落了吧。”
“哇操。”童子奇委曲求全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呢,你务必要答应我,绝对不准伤我老婆毫发。”
单享沉吟一下,回答道:“我答应,你该说了吧。”
“它就在…”
只讲了三个字,他又吊起胃口来了。
单享关切问道:“在那里?”
童子奇笑了笑,道:“哇操,在我老婆的胸前。”
言讫,众人的目光不红而同,集中到尹丹凤的酥胸。
尹丹凤被看得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单享沉声道:“我的耐性有限,你可别再开玩笑,否则就要大锅炒(轮奸)了她。”
尹丹凤听了,神情紧张,两眼祈望着童子奇。
童子奇皱眉说道:“哇操,骗你是小狗。”
“嗯?”赵俊怒哼一声。
童子奇抗日出笑容道:“不不不,话讲得太快了‘我是说,骗你的话,我就是一只小狗;北京狗,狐狸狗,是那掉毛癞皮狗。”
“老朽不管你是什么狗,最好就不要有狂犬病,否则,你定定了。”
赵俊说完,把头轻撇下。
梁兆堂立刻会意伸手就要去摸尹丹凤。
“慢着。”尹丹凤忽然叫道。
梁兆堂一听停下手。
尹丹凤立刻说道:“你们要的不死之死,用一条绒线悬着瓷瓶,扑在我的胸前,你只要解开后颈的经,即可取出那个瓷瓶。”
“哦。”
梁兆堂漫应一声,马上依言而行。
真的。
解开了那条绒线后,轻轻往上一按步就班,马掌长的小瓷瓶,应之被了拉了出来。
赵俊眼睛一亮,忙问道:“真是不死之药吗?”
粱兆堂拔开瓶塞,用手一嗅,然后回答道:“如兰花般清香,没有错,是真的不死之药。”
“好极,好极。”
赵俊心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