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要找个高处欣赏这场免费超级大戏就行了。”
五人边谈边笑找了一个高岗,左右道展目望去,失声道:“咦?怎么打完了?一个人影也不见?”
李春绸忙道:“莫非全死光了?”
沙瑶姬看下面地上,野草如茵,一点也没有打斗痕迹,别说死光了。
爆米花怔了怔,道:“哇操,莫非还没追上?”
黄元申却道:“算算时间,应该早追到了,莫非柳逢春四个打不赢,逃走了?”
“柳逢春一定赢,只是…”
左右道话未说完,沙瑶姬已抢道:“师父,我们想错了一点,他们并不是斯杀,而是勾结在一起了。”
李春绸叫道:“这么说来,我们自己找敌人来了。”
左右道也拍着额角骂道:“该死,我这糊涂蛋。”
爆米花摇头苦笑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只当他们要打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没想到竟然是化干戈为玉帛。”
左右道感慨地道:“柳逢春这小子奸诈阴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拚命,等找着宝藏,别人代他出力运到瞿塘峡出口,那时他才动手不迟。”
沙瑶姬拍手笑道:“对对对,我说嘛,这么大一件事,那范登竟有不露脸的道理?这老不死一定躲在江口上,准备把三大帮一口气吃个乾净。”
黄元申紧张道:“那可不成,至少要把高长风留给我吃。”
左右道对他道:“这个我一定帮你,算是对你宝藏上吃了亏的弥补。”
一行人说说笑笑,又追上前面那些人。
这时金毛虎等人,果然和柳逢春联上了手。
在金毛虎等人来说,自己手中地图不全,找了半个多月有如老鼠咬龟,无从下手。
二则自己这边谁也不是柳逢春对手,在黑道中,柳逢春以狠辣、好色出名,江湖上对他的忌惮,更甚于他的师父范登。
他刚出道江湖,就因他的狠、色,一鸣惊人,打出知名度来。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听说,他老爸叫“柳上惠”是“五柳庄”的庄主,人家“柳下惠”是坐怀不乱,他这个柳上惠呢?
刚刚好跟人家相反,还没坐上身,他已经开始乱摸了。
五柳庄附近的妓院,无论是公的,私的,有牌,没牌,全都叫他搞完了。
柳上惠家里的母老虎──巴珍,看在眼里并没有嫉火,反而笑着说道:“我和你是两夫妇,自古有道“夫妇”乃是敌体,大家的地位相等,为什么你能够玩那么多查某,我就不能够玩查甫。”
柳上惠听了哈哈大笑道:“牵勒(老婆)!你说得很对,倒是我没有想起。我有十个把兄弟,每天都是同吃、同喝、同玩、同乐。“他们每个不但武功好,而且身体又棒,你喜欢那一个尽管找来玩吧!只要不玩破皮就好了。”
“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君子一言九鼎!”
巴珍听了,也不客气起来。
柳上惠在外店饮酒作乐时,她也出来参加,跟大夥玩做了一堆。
玩到兴起时,她看到了顺眼的便使了个眼色,叫到后房共效于飞。
幸好柳上惠有言在先,自己又是左拥右抱,正应接不暇,那有时间去管老婆被人操得直叫!
“天杀的,用力,你那条比我老公还棒。”
这一件事后来不知怎的,传进柳上惠母亲的耳里,她一听非常生气!
有一天,便把柳上惠叫到房里。
老夫人当时才四十出头,柳上惠见她脸色难看,知道必被狠狠刮一顿。
“听说你的媳妇最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搅在一起;而且还是你故意纵容的,可有这样的事情?”
“我…”
柳上惠当时很尴尬。
想不承认嘛!老夫人又知道了。
想承认呢?又不知会受到什么申斥?
只好呆呆的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吭。
“呜呜──”
这时,老夫人忽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喃喃的叙说。
哇操!
细细听她所说的话,愈听愈不对劲,最后会让人笑破肚皮。
原来,柳上惠的母亲不是责骂媳妇,与人勾搭,而是埋怨自己儿子,道:“好呀!你竟然让你老婆找野食去了。她有了你还嫌不够,而你也居然让她如此快活?“可怜我没了丈夫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只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报答,谁晓得你只懂得给老婆寻快活,却也不替老娘想想,我有多么空虚寂寞,呜…”
说完,似乎感触良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哭了起来。
“娘,您别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