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岚悠悠醒来,哭说:“冤枉呀!痛死我了!”
张飞虎怒道:“若再不实说,就用大刑!”
小岚实在无言可招,流泪呼冤。
张飞虎气道:“贱婢,谅你不敢不招,快剥光她衣服。”
两个仆人应声而去,小岚一听,心上一阵痛楚,昏了过去。
爆米花见了,老大不忍,笑着说:“相爷,依我看,她是冤枉的。”
张飞虎立即转移了目光,怪叫:“什么?冤枉?怎么讲?”
爆米花不急不缓回答:“张寡妇是个人不会变的,行刺相爷的凶手绝对不可能和小岚联手,若说小蔡、老刘为人收买还说的过去。所以,相爷要拷问小岚,还不如审问两个仆人,一方面再派人到张寡妇家查问,定可水落石出的。”
两个仆人平时在相府里作威作福,这是爆米花有意整他二人的。
张飞虎一听,觉得有理,一面派人到张寡妇家里查问,一面命小岚退在一旁。
“两个狗奴才,你们说,倘若仍推不知,或有意叫冤枉,就活活打死你们两个狗奴才的。”
老刘、小蔡苦在心里,把爆米花恨得牙痒痒的。
老刘忙跪下叩头求情,说:“相爷,千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奴才忠心耿耿,并无二心,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做对不起相爷的事。”
小蔡也道:“我二人奉了相爷之命,到了小姐府上,一刻钟不到,就见小姐上了轿,到了相府,忽然变卦,预先弄的玄妙,小的当然不知道个中的底事,小岚必然知道的。”
张飞虎听了,也觉得不错,对于这件疑案,一时难以判断。
只气得大叫:“快打两个满口胡言的狗奴才,你两人说小岚所做的,爆校卫旁观者清,是说你二人干的。总之,你二人不是东西。”
老刘、小蔡至此,有口难言,含冤受屈,也没人敢上前求情,只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得叫爹喊娘的。
有顷,曹立三才说:“相爷,可赦他们,等候差人回来,再行定夺不迟。”
“师爷,你以为这件疑案,是出于小岚阴谋?抑或出自两个狗奴才,请你明白的说吧!”
“案情不曾明白之前,小岚和他俩都有嫌疑,免得三人无辜受罪,等候回音,便有一个裁决了。”
张飞虎这才吩咐停杖,等了一会,差人回来,禀道:“相爷,小姐坐了轿子,已进大门了。”
闻言,张飞虎紧张说:“校卫们,上去检视一下,要是假的,立刻杀了。”
爆米花等窜到院子里,令轿夫停下,揭起轿廉一看,这次才是真的张寡妇了。
张寡妇明知故问:“你们集众查轿,什么事吗?”
爆米花道:“哇操,你很大条耶,快点去见相爷吧,要死人啦!”
“哎哟,有这么严重呀?”
张寡妇娇声说着,一双媚眼勾了爆米花一眼,才由了轿子,婀娜走上花厅。
爆米花鼻子一捏,叫道:“哇操,狐骚味呛死人啦!”
张飞虎见了爱人,大喜不已,连忙起身相接,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口中直赞:“啊,够味,够味!”
在场的人,个个屏息静气,连个大气也不喘,深怕被狐骚味毒死。
小岚连声呼救,道:“小姐,快点救我,小婢受了不白之冤,快点救我呀!”
张寡妇不等张飞虎发问,先把不幸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飞虎不加思索,向老刘二人道:“狗奴才,听了爱人的话,就知道是你二人了。小岚是冤枉的,可到帐房去领五十两银子,作为医药费,你们两个再补二十大板,暂时关禁。”
发落完毕,便迫不及待抱着张寡妇,说:“来来来,咱俩到里面去,哥哥给你压压惊吧!”
“格格…”
两人亲亲热热,走入秘密的机关室。
张飞虎伸手一拉铁环“哗”的一声,四盏巨大的宫灯亮起,把机关室照得如同白昼。
“哇!好别致的地方。”张寡妇不由惊叹:“你又换灯啦?”
张飞虎笑着搂着她道:“那当然!否则,我也不会迫不及待叫你来。”
“格格!你真会制造气氛。”
“浪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