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时,他的巨大手掌,已经伸进张寡妇的前襟,登时触摸到她温暖丰满的大Rx房。
“呵!真柔软!”
张飞虎的手,用力揉捏了一阵。
“咧──”
是痛?
是爽?
张寡妇还没弄清楚,前襟就被撕开,两团大雪球应之跳到他眼前。
“你今天是怎么了?”张寡妇奇怪的问:“是中邪了?还是吃错了大力丸?”
“啪!”的一声。
张飞虎一巴掌,打得她满脸花。
“哎!”张寡妇痛叫说:“你疯了,我不跟你玩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哇操!
张飞虎今天的举动,像是变了一个人。
平日热情奔放的老淫虫,今天竟莫名其妙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嘿嘿!”
张飞虎的两眼之中,布满了红丝,转身抽出预藏的皮鞭。
张寡妇见了大叫:“啊──救命呀──”
“叫啊!叫大声一点,越大声越好!”张飞虎淫笑鼓吹着,手中挥舞皮鞭“啪啪啪”照准她身上抽去。
“哎呀…哦…”张寡妇一边喊叫,一边用力挣扎着。
“嘻嘻──”
他还是不停的鞭打,打得疯狂,但下手并不很重。
张寡妇心中焦急,挣扎得浑身是汗,顿时狐骚味弥漫了整个室内。
张飞虎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道:“嗯,好,这个气味我喜欢!哈哈──”他这么一闻,像是着了魔似的,精神大为振奋,扑上前去,伸长了鼻子,猛嗅她的膈肢窝。
“哇──太美妙了!”
张飞虎眯着眼,彷佛陶醉在其中。
俗话说“臭味相投”“海畔有逐臭之夫”指的就是这种人。
换言而之,香与臭各有所好。
张寡妇这才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原来张飞虎鞭打她,是为了闻自己的狐骚味。
“你这老儿,差点吓死我了!”
张飞虎诡笑说:“嘻嘻,不这样,老趴着打炮,就那么一百零一个姿势,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说是不是?”
“有理!”张寡妇笑盈盈问:“那你下面,还有什么有意思的?”
“哈哈!哥哥下面没有意思,妹妹的下面才有意思。”
说完,立刻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裤子,两腿浑圆结实,深处杂草丛生,好像埋有无穷宝藏。
哇操!
每当男人看到这玩意,就像是饿狗发现了肥肉,口水垂涎。
张寡妇含笑,微微的动了一下。
“,嘿嘿──”这一回,张飞虎不是凑上鼻,而是凑上嘴,伸长舌头,像狗添骨头一样,一上一下添她那话儿。
“嗯──”
张寡妇闭上及眼,享受着“舌抚”她从阴户一直爽到子宫里面。
左边添一下,右边添一下,再深进里面添,那话儿一添,立刻湿滑,流出一股似咸的味道。
“啧啧啧…”
张飞虎添得津津有味,像在喝果汁,彷佛饮山泉似的,发出了过瘾的声音。
“噢…再进去…再伸进去一点…”
张飞虎的舌头,整个伸进了阴户,你猜她爽是不爽?
“唔──”
爆米花和黑牛回到卧室,相对坐下,取酒解闷。
黑牛几杯下肚,酒入愁肠,口中不禁骂道:“那个入娘贼的小子,我操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人看待,气死我了!恃着父势,任意喝骂,亏得你好耐心,老子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