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可正兴起,赶紧捂住她嘴巴,一边吐著舌头向内偷看。
只听苏玉琪笑道:“好,我不打你,你念。”
那雪白屁股又道:“你脱我裤子干什么?念咒的时候怎么能不穿裤子,羞死人了!”
苏玉琪面颊恍如春猫一般圆鼓起来。
“你这才算是个真材实料的和尚,嗯,又害羞又…”
树枝不停的在那块白肉上滑来滑去。
“长得可真嫩…你叫什么名字?”
那屁股道:“我叫雪球。”
苏玉琪笑道:“这年头,已没有那座寺庙能教得出这么规规矩矩的和尚了。小雪球,你出身那里?”
雪球无爱大声道:“我是少林寺的!我师父…”
另一个黑瘦屁股立刻抢道:“老五,别讲!”
苏玉琪柳枝一转,抽了过去,但显然没有什么兴头。
“你这个干瘪三,少噜苏!老娘只是用你帮衬帮衬,勉强凑个数儿,别不识相!”
另一个胖屁股禁不住笑道:“干瘪三?老二,她叫你倒叫得好玩呢,干瘪三,哈哈哈…”狐狸无怒冒火道:“亏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婆娘要对咱们干什么?”
怕痒鬼无喜笑道:“那有什么嘛?打两下屁股,值得这么鸡猫子嚷嚷?从前在寺里又不是没被打过?”
原来无喜仗著自己屁股肉多,从不在乎这种阵仗。
最左边的那个硕大无匹的屁股发抖道:“好像不大一样哦?长老打人从来不脱人裤子的…唉哟,我屁股好凉,要伤风了啦…”
益发颤抖不已。
铁蛋在窗外笑得个要命,扯著秦琬琬绕到另外一边,戳洞望入,只见无喜、无怒、无惧、无爱四个师兄一字排开,被绑得趴在一个长木架上,头低屁股高,模样甚是可笑。
苏玉琪轻哼连连。
“就凭你们这四个蹩脚货色,也会是少林寺的?别叫人笑掉牙了吧。你们是少林的,这位道长还是武当的呢!”
媚眼如丝,卷向刚刚进门的道士。
只听一个悠哉懒散的声音慢吞吞的道:“女施主好眼力,贫道正是武当门下。”
秦琬琬又忍不住,抢过窗洞往里一看,只见那道士双眼细长,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长剑仍挂在背后,大约“张牙”、“舞爪”手到擒来,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只点了他的穴道而已。
铁蛋忙伸手一推。
“走开走开,我师兄的屁股可不能让你看。”
秦琬琬玉脸飞红,强道:“我偏要看!”
却早把窗洞让了出来,边又哼道:“谁不晓得你安著什么心,还不是想看那贱人光溜溜的样子?”
铁蛋笑道:“那有什么好看?不过几团肉。”
心中却打了几下鼓,忙不迭凑上眼珠。
但闻“醉花娘子”苏玉琪笑得打嗝。
“哦哟,真难得,江湖的泰山北斗全都来了,小女子今夜受此荣宠,真是三生有幸。”
柳枝一抽,喝道:“呔!过来!把裤子脱了!”
那道士毫不忸怩“唏哩哗啦”一阵,把浑身衣裳脱得精光,却留下长剑仍挂在背后,一摇三晃的走到苏玉琪面前,懒懒道:“女施主,要施舍给贫道一些什么?”
苏玉琪反被他唬楞住了,傻笑道:“哟,你这人出的什么家?”
那道士冷冷道:“告诉过你,贫道出身武当门下。”
双眼微微一张,苏玉琪立刻打了个寒噤,不由得双手掩胸,目中流露出愈来愈浓重的恐惧神情。
只听“啪”地一响,那道士全身彷佛并无一处地方动作,苏玉琪却惨叫一声,捂著面颊倒在床上。
这一倒,可原形毕露,只见她大腹便便,竟已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那道士脸上顿时现出尴尬之色,向后退了两步,颇有些手足无措。
苏玉琪却也非易与之辈,马上翻身跳起,狂挥双拳向那道士打去,脸上一条三根指头粗细的红印子,竟使得她有点像个母夜叉。
那道士微一皱眉,左手中指突出,一缕疾风破空而过,苏玉琪便又仰面躺回床上,这次可再也动弹不得。
那道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一扬头道:“老的、小的都给我滚出来吧。”
铁蛋早知自己瞒不过这道人的耳目,但闻言之后仍不禁暗感奇怪:“什么老的小的?我跟小豆豆那个老,那个小?”
秦琬琬尚不知对方是谁,但听他叫阵,便有些火冒,一拢宝剑就要往里闯,却猛个想起屋内景象十分不堪,只得生生顿住。
铁蛋低声道:“你我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等下情形不对,你就先溜,别管我。”
硬了硬头皮,正想推窗入屋,忽闻身侧树林“刷”地一声轻响,恍若正有什么巨兽自林中窜出,紧接著满天星斗部暗了下来,一名灰袍僧人已站在一棵大树顶端,笑道:“关道兄,那日一会,胜负不分,未免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