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启身。
但是,刚一走到后花园门口,拉开门,门外站着两个排帮弟子。
赵小彬伸手拦住小玲姑娘拔出鹅毛钢刺的手,向那两个人问道:“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那两个排帮弟子,徒手没有武器,此时叉手回话:“奉舵主之命,在此地等候二位。”
赵小彬啊了一声说道:“你们舵主倒是未卜先知哇!你等在这里有事吗?”
那两个人说道:“我们舵主说,等二位要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交给二位这封信。”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简,交给赵小彬。
赵小彬对小玲姑娘笑笑说道:“看来我们的—切,早就掌握在易中行的预计之中,我们看来取胜的机会不多了。”
那两个人说道:“说实话,二位的行踪,实际上是掌握在我们当家二爷的手里。”
赵小彬哦了一声说道:“你们当家二爷,不是赛吴用,是超过了当年梁山上的吴用。想不到扬州分舵还有这样的人物,有机会我倒要会会你们这位当家二爷。”
那两个人很自负地点点头说道:“赵爷!你会见到我们当家二爷的,而且,不会太久的。”
赵小彬笑笑说道:“这么说,你们当家二爷要来这里?”
那两个人说道:“赵爷和华姑娘何不看看这封信呢?”
小玲姑娘说道:“你们是要拦住我们的去路是吗?”
那两个人笑了,而且退后一步,背着两只手说道:“华姑娘!我们不会那么不自量力,凭我们能拦得了两位吗?不过,请两位看看这封信,一切都明白了。”
赵小彬和小玲姑娘对看了一眼,便拆开信简。赵小彬略一过目,不由地颜色大变。
小玲姑娘立即察觉到不对,伸手接过信简,是出自易中行的手笔,在扬州,易中行算是一个文武全材,一笔字写得龙飞凤舞。
“书留赵小彬和华小玲:我们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对你们来说,这句话应该很有用。”
“就算是竹篙令不在我手里,凭你们两个人,在扬州也做不了大事。何况现在竹篙令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你们扬州之行,是彻底的失败了。”
“如果你们还想挣扎,我再提醒你们一件事:赵小彬喝的那瓶水,解除药性有余,但是,阴寒过甚,自有一分阴毒留在肺腑之内,一周之内,失去功力,一个月以后,形同废人。”
“我绝不耸听,赵小彬此刻不妨自行默察试试看。”
“在你们看这封书简的同时,卜五爷的下落给你们做一个很好的参考…”
小玲姑娘不禁伸手抓住赵小彬说道:“小彬哥!你现在…”
赵小彬微笑说道:“小玲!易中行比我们想象中难缠得多,我们低估了他。但是,同样的他也低估了我。”
小玲已有了泪光,说道:“小彬哥!你此刻…?”
赵小彬说道:“在你看信的时候,我已经默察过,却有一股寒毒,阻在我经脉之间。不过没有关系。我要在失去功力之前,要将我的所学好好地发挥,以不负所学。”
小玲姑娘忍不住眼泪流下来,赵小彬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小玲!别让这封信简乱了我们的脚步,走!我们去看看五爷。”
那两个人立即接着说道:“赵爷!不必看了,卜五爷此刻已经解往扬州分舵的路途中了。”
赵小彬瞪眼问道:“你说解往分舵路途中,是什么意思?”
那两个人说道:“赵爷可以想得到的!”
赵小彬冷冷地说道;“我要你们说。”
那两个人说:“舵主意外的获得竹篙令,对于三月十五日的帮众大会,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如果这个竹篙令能由执法堂前五爷亲自执符传令,情形又不同了。所以舵主还是要借重卜五爷!”
小玲姑娘呸了一声说道:“易中行他在做梦!五爷赤胆忠心,绝不会替易中行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
那两个人说道:“华姑娘说的一点也不错,卜五爷是个汉子,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不过卜五爷不干,恐怕也由不得他了,拿现在来说,卜五爷已经开始受罪了。”
小玲姑娘急忙说道:“小彬哥!我已经乱了方寸了,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