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玉凤击去,仿佛流云飞进,其势骇人。
白玉凤冷冷一笑,身形一扭,仿佛小鬼入窟,眨眼不见了踪影。她去势如电,到了瑜清的背后,一式“小鬼脱裤”双掌聚起一股阴气,袭向瑜清的后部。这是地地道道的戏弄。
瑜清感到不妙,急忙拧身飞起。
白玉凤的动作更快,使出“沾衣十八法”的“沾字诀”一下子抓住了瑜清的裤角,用力向下一拽,把她的裤角扯碎。
瑜清气得眼冒火星,恨得几乎能吃人,顾不上许多又飞身扑上。这次她拼了老命,一个不伦不类的影子冲向白玉凤。
这实在有些滑稽,白玉凤几乎笑破肚皮,急身连闪。冰清圣女心中十分难过,觉得白玉凤这手未免太毒。她看准一个机会,侧身而上,几乎与此同时,使出“佛冥掌”幻出一片如莲花似的掌影,闪电般击向白玉凤。
这突然一击使白玉凤慌了手脚,抵御不及,急使“九幽逸影术”逃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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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威严的弥罗教里今天充满了胡来,人们都象个疯子不知在干什么。
法身佛虽然自信可以破除对方的迷魂阵,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虚的,合理的推测不一定会有合理的结果。
他陡地冲到那片房子中间,奇怪,四周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发生,似乎刚才捣鬼的人已经跑了。
法身佛一怔,有些啼笑皆非。他在几间房子里找寻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便走出屋子来。
他冲众人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那人逃了,就这些了。”
报身佛道:“他藏在暗处也未可知。”
法身佛一笑:“你总是先走一步,藏在哪里呢?她们也许在某个暗处,我们一定要找到她们吗?多余。”
报身佛急道:“找不到她们如何寻找圣女的下落?那可便宜了那个小子了!”
薛不凡笑道:“我倒希望他好色。一个男人若是好色之徒,他一定有许多弱点。”
报身佛不快地说:“我不希望他这样,他是个正人君子才好呢要知道,他‘好’的是圣女,那样就精透了!”
薛不凡嘿嘿一笑:“和圣女在一起一定十分舒服,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报身佛大怒:“你想侮辱我们?办不到!”
他突地纵身飞起,犹如一只大鸟扑向薛不凡,双手在空中一抡,一式“怒佛降妖”挟起风雷之力,劈向他的头颅。
薛不凡心中一凛,料不到老和尚说打就打,毫不客气,抽身嫌退,他只好双掌一摇,一式“移山倒海”幻出几个连成一体的掌影拍了过去,内劲如骤起的狂飓,涌动的海狼,击向对方。
“啪啪”两响,报身佛的身子倒飞过去,薛不凡稳如泰山。
报身佛吃了亏,怒恨不已,怎奈他胸口发闷,隐隐作痛,没敢即刻再攻。
薛不凡笑着说:“老朋友,我这是手下留情呢。若不是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了。”
报身佛泼口大骂:“放屁!若不是佛爷纵身飞起,失了根基,岂会被你击退?”他的话有理。
薛不凡摇了摇头:“你不要寻找理由,跳起是你的事,我并没让你这么干。”
报身佛还欲争辩,化身佛说:“一场欢喜一场空,不要争了,谨防上了别人的恶当。若是我们合手还拿不下那人,以后别言武了。他也许在暗处正看我们的笑话呢。”
朱祖笑道:“老友言之有理,我们切不可给对方可乘之机,那小子是狡猾的。”
“哈哈…”一声快笑传来,吴畅飞泻而至“老家伙,你还活着吗?”
朱祖一惊,马上乐哈哈地笑起来:“我们总算又见面了,你没死呀?”
“你老了,这是很清楚的,你不该忘记这一点。你若是执迷不悟,恐怕就难以回到故乡去了。”
朱祖哈哈大笑:“小子,你太自信了。姜是老的辣,这一点你也不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