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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有话好说,我与你无冤无仇…”
咦,他竟喊出了声,声音之大,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背后说道:
“嘻嘻,你小子叫什么名?”
“在下娄不凡。”
“你是龙虎宫一伙还是邢天波一伙?”
“这个,是龙虎…”
话未完,气海穴处,那讨厌的手指头像条虫一样,又在穴位上轻轻搔。
“不对不对,是邢天波一伙,”
这话说出,那条“虫”便钻出衣服外去了,他不禁松了口气。
“上官夫人呢?”
“这个…”
“虫”又回到了气海穴。
“真的不知道,不是在下不说。
邢天波把夫人以迷香迷倒,由他和另外的人押送,叫在下等人押送叛徒,他们的行踪,在下真的不知。”
虫又离开了气海穴。
“押送的人叫什么名?”
“不知…”
“唉,俺老儿手指痒得很哪,怎么就光想着在这个胖家伙的气海穴上戳那么一戳呢?听人家说?练武人被废了武功,那下场是很惨的,不知真也不真,不如拿这胖家伙试试吧?”
他这是自言自语。
娄不凡连忙求饶:“前辈前辈,气海穴戳不得的,有话好说…”
“你不好好说呀,俺老儿也懒得与你磨嘴皮,你就让俺戳一下气海穴吧,好么?求求你啦!”
“啊哟!老前辈,是在下求你,高抬…”
“你不给戳么?”
“不给不给,在下愿说,前辈只管问吧。”
“谁是你们的叛徒?”
“唉,说起来是我们的功臣,实际上是龙虎宫的叛徒。一个叫梁季龙,一个叫欧阳鸿飞。”
“唔,龙虎宫的叛徒,与你们何干?功臣之说,又是怎么回事儿?”
“详情在下不知,只知此二人原在龙虎宫,后与我们暗中联络,把龙虎宫的行踪、打算,透露给我们。”
“是龙虎宫发现他二人的行为了?”
“是的。
不过,他们只知道有人卧底,却不知是谁。
他们二人是我们告诉龙虎宫的。”
“这又为了什么?”
“我方与龙虎宫握手言和,龙虎宫提出的条件就是把内奸供出。”
“怎么又会言和了?”
“咦,你老人家是谁?知道得太多只怕没有好处。”
“俺老儿就是爱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快讲快讲!”
“唉,讲就讲吧。
龙虎宫与我们来一个地方找人做交易…”
“什么地方什么人?”
“朵甘司小镇。
至于什么人,在下不知。”
“怎么又不知道了?”
“非但我不知,龙虎宫人也好,我们的人也好,一个也不知。
只知道到了阴阳洞,自有人与我们联络。”
“联络上了么?”
“没有,我们还失踪了几位高手,找也找不到,也不知是死是活。”
“后来呢?”
“有一天,在阴洞里见到了录鬼簿,那是刻在石头上的,上面有许多名字。
自那以后,我们的人再也未去那儿。”
“上面的名字你们认识么?”
“不认识。”
“胡说!”
“我真的不认识,也没听到人说有相识的。”
“往下讲!”
“接着,龙虎宫派人来见我们当家的…”
“你们当家的是谁?”
“邢宗辉。”
“邢天波的老子?”
“是的。”
“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