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是很难分得出胜负来。
老寿星已经落败,自然不好再加入战圈,其实他一支寿星竹杖已被截断,就想参战,也像叫化子没有蛇耍,空着双手怎敢扑上去?
耿小云已把短剑还给了狄大哥,一面咭的笑道:
“大哥,你是公证人,我和段老已经住手了,你可以叫他们住手了,这一场不用再比啦!”
老寿星道:
“他们没有分出胜负来,怎好住手?”
耿小云道:
“段老怎么忘记了呢?咱们四个人,是我和钓鳌客前辈联的手,你和逢仙姑联的手,你段老刚才承认落败了,对不?”
老寿星道:“老夫承认。”
“这不就结了么?”
耿小云道:
“我们…我说的我们,是我和钓鳌客前辈,已经胜了半场,就算逢仙姑胜了,也正好扯平,没有胜负,还打干么?”
老寿星一时为之语塞。
耿小云回头朝狄明扬笑笑,叫道:“大哥,你还不叫他们住手么?”
狄明扬心里暗暗称赞:“这位妹子果然机伶得很,原来她早就算准了。
一面叉着双手,大声叫道:
“钓鳌客前辈,逢仙姑,快请住手了。”
他是公证人,这一声大叫,果然发生了效力,东海钓鳌客和逢仙姑立即停下来,刹那之间,千百缕竿影和一片剑光拂雾,同时尽敛。
东海钓鳌客依然手恃钓竿,含笑站在逢若仙前面相距一丈之处神情从容,丝毫看不出和人动手的样子,逢若仙长剑已还鞘,手执玉拂,依然风姿绰约,有如图画中人,只是一张粉脸红馥馥的,鬓发也好像被风吹乱了,只有这一点,似乎稍稍落了下乘。
东海钓鳌客呵呵一笑道:
“逢仙姑剑法出神入化,老朽领教了。”
逢仙姑嫣然笑道:
“葛老哥夸奖,其实你的钓竿才使得出神入化呢!”
老寿星笑嘻嘻的道:
“二位虽然尚未分出胜负,但兄弟已经败在这位耿姑娘的剑下,这一场逢仙姑若不能胜过葛老哥,咱们就输定了,所以二位就不用再比下去了。”
逢仙姑举手掠掠被风吹乱的鬓发,笑道:
“彭老是此行的主使,小妹只是副使而已,看来我们是请不动葛老哥去北海钓鳌了。”
老寿星双手一摊,笑道:
“兄弟连寿星杖都丢了,还能请谁?”
逢若仙咯的一声轻笑,手中拂尘一摆,说道:
“段老,那就请吧!”
老寿星朝东海钓鳌客,狄明扬、耿小云三人拱拱手道:“兄弟失陪。”
双脚一顿,一道人影掠空射起,逢若仙朝狄明扬、耿小云两人嫣然一笑,翩然离去。
东海钓鳌客目送两人远去,不觉朝耿小云呵呵笑道:
“耿姑娘,你真了不起,居然把段老打跑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插手,唉,老夫非栽不可。”
耿小云道:
“难道逢仙姑比老寿星还厉害?”
东海钓鳌客微微一笑道:
“段老彭几手杖法,只是从人家的杖法中搬过来的,因他本身功力精纯使出来威力猛,一个措手不及,就会挡不住;其实只是一个杂凑拼盘,没有什么新意可言。至于这位逢仙姑,不但剑术精湛,她那只玉拂,使出来的竟然是玄门护身真气,老朽钓竿几次点上,都被它反震回来,而且震力甚强。老朽纵然不至败在她剑下,但也未必能胜得了她,如果再加上一个段老彭,老朽只怕很难接得下来!”
耿小云问道:
“钓鳌客前辈,他们说要你到北海去钓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东海钓鳌客微微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