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也不可能一举全毁,这件事倒是引起兄弟的兴趣来,上铜沙岛查勘一节,纵无贵门相邀,兄弟也想前去看看。”
丁守福道:“如今情况已有转变,敝门原先想请老哥前往铜沙岛查勘之事,目前已成过去。”
小鲁班诧异的道:“那是为了什么?”
萧不二嘻的笑道:“你再仔细想想,就不难想到。”
小鲁班道:“兄弟想不出来。”
丁守福道:“三月前,兄弟找到小石涧,竟在贵宅之中,遇上田布衣…”
小鲁班道:“他早就来了,就是因为找不到兄弟,竟然雀巢鸠占,住了下来。”
丁守福道:“田布衣原是铜沙岛黑衣堂右总管,铜沙岛所有的人,全数失踪,绝迹江湖已有三年,田布衣忽然在此地出现,正是一件莫大的线索。当时差幸兄弟易容而来,并未被他发现,因此兄弟连夜找上贵宅看门的张老哥,劝他离开小石涧,由兄弟改扮了他,…”
小鲁班笑道:“原来假扮老张的是丁老哥,”
丁守福道:“哈哈,兄弟也可看走眼了,只当张老哥是本地农民呢。”
小鲁班道:“老张原是本地人,先父在时,时常帮忙做些粗活,也跟先父练过几手拳脚,就是因为本地人,田布衣才对老张并无多大怀疑。”接着问道:“丁老哥既然乔装了老张,如何又改扮田布衣了呢?”
丁守福笑了笑道:“这三个月之中,兄弟一直注意着田布衣的行动,因为田布衣既然在此现身,自可从他身上,侦查铜沙岛一干人的下落。
那知他行动极为隐秘,这三个月来,兄弟竟然一无所获,直到今天,萧老哥师徒找上门来,尤其是萧老哥的令高徒,露了一手‘紫煞掌’。
田布衣误以为他是班远门下,傍晚时分,放出一头飞鸽,终于又把阴阳手马飞虹引来,但在马飞虹未到之前,兄弟已经取代了田布衣。”
当下就把今晚如何擒住田布衣之事,说了一遍。
小鲁班道:“兄弟有一疑问,想请教丁兄。”
丁守福道:“司马哥有什么疑问,兄弟知无不言。”
小鲁班道:“兄弟这座地底城堡,虽只完成了外面一道围墙,就误中班远暗算,中途停工,但前面门户。全由枢纽操纵。这是兄弟独门技术,就算熟谙机关布置的人,也决难开启,不知马飞虹如何开启的?”
萧不二摸摸山羊胡子,点头道:“不错,这道门户,连老偷儿也看不出来。”
丁守福道:“马飞虹带来了一个姓吴的老人,据说也精干土木机关之学,外面这道门户,就是那姓吴的开启的。”
小鲁班突然脸色一变川司道:“那老人姓吴?身上可是穿了一件黄衫?”
丁守福道:“不错,那姓吴的身上确是穿了一件黄衫。”
小鲁班点点头道:“果然是他,那就不会错了。”
萧不二奇道:“怎么,你认识他?”
小鲁班叹了口气,道:“岂止认识,他还是兄弟的师叔。”
萧不二讶异的道:“小鲁,你几时弄出一个师叔来了?”
小鲁班道:“先父有一个同门师弟,姓吴,名思玄,因为他喜穿黄衫,就自称黄衫客,据说艺满之后,就去了关外,差不多已有三十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如何会被马飞虹罗致去的?”
萧不二道:“这就是了,马飞虹当年原是魔教逐徒,中原站不住脚,也曾去过关外,他阴阳手的外号,就是从关外传进来的,要不是有铜沙岛替他撑腰,他还不敢回到关内来呢。”
小鲁班沉吟道:“吴师叔既已被他们罗致了去,何以还不肯放过兄弟?”
萧不二道:“你们所学相同,天下只有你们两个精擅机关布置的人,他们罗致了黄衫客,自然更不能放过你小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