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老妇人笑道:“管他呢!反正咱们是游山来的,如果有热闹看,那不是更好吗?”
上官平心中暗暗道:“听她口气,好像已经知道山上发生的事了,那为什么不肯和自己说呢?”
正在思索之际,只见一名身材苗条的少年女尼手托银盘,送来了两盏茗茶,放下银盘,伸出一双纤纤白嫩如同春笋的玉手,端起茶盏,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轻启樱唇,娇声说道:
“二位施主请用茶了。”
这女尼看去不过十八九岁,生得柳眉、杏眼、樱唇、桃腮,未言先笑,声音更娇美无比上官平不觉多看了她一眼,说道:“多谢师父。”
那女尼朝他嫣然一笑,低头走去。
上官平只觉这女尼甚是娇艳,不像是出家之人。
老妇人哼道:“有什么好看的?”
上官平道:“姑姑看出来了没有?这女尼好像不…”
老妇人冷声道:“一个小尼姑就把你迷住了,没出息!”
上官平被她说得脸上一红,细声的道:“小侄不是这个意思…”
老妇人哼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许再说了。”
上官平觉得这位姑姑,一下变得很难说话,只好不说。
这时另一名年轻女尼又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上官平认得正是西岳派掌门人华清辉和他夫人雍容貌美的中年妇人,身后还随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
那女尼把他们领到左上首一桌座,便自退去。
过没多久,又有一名年轻女尼领着五个灰衲和尚缓步走了进来。
前面一个已有六旬左右,手持檀木念珠,中等身材,双目开阖之间,隐隐闪着精光。稍后四个,差不多都有四旬左右,紧随老和尚身后而行,目不斜视。
那灰衲老和尚随着年轻女尼走上厅来,忽然看到坐在左首的西岳派掌门人,不觉口中低喧一声佛号,双手合十,躬着身道:“阿弥陀佛,华大施主也在这里,贫僧失敬了。”
华清辉慌忙站起,拱拱手,朗笑道:“原来是能远大师佛驾来了,哈哈,这倒真是巧遇。”
那中年妇人因丈夫站起来了,也跟着站起。
华清辉一指能远大师说道:“这位能远大师就是少林罗汉堂住持,人称铁打罗汉的便是。”一面又朝能远大师道:“这是拙荆。”
“善哉,善哉!”能远大师合十行礼道:“原来是华掌门夫人,贫僧久闻阮女侠英名,今天得瞻夫人英姿,贫僧深感荣宠。”
原来这中年妇人是上代西岳派掌门人的独生掌上明珠,叫做阮清芬,和华清辉原是同门师兄妹,他们结婚之后,华清辉女婿兼门人,自然而然接掌了西岳派门户。
这时华清辉又朝两男一女说道:“你们还不快去见过能远大师?”一面说:“这两人是兄弟小徒朱传光、荣显宗。这是小女小芬,还要大师多多指教。”
那两个少年和少女一起朝能远大师行了一礼。
能远大师也连连还礼,口中说道:“不敢、不敢,华大施主的高足、令嫒,都是英年有为,前程远大,阿弥陀佛。”
那领路的年轻女尼道:“老师父和这位大施主既是熟人,就请坐这一坐吧!”
她把老和尚领到了右首一桌,便自退去。
就在能远大师和华清辉寒喧之际,又有几拨人由年轻女尼领了进来,各自在空桌上坐下。
其中包括了无形杀手索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