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点住他穴道,一手揭开壶盖,一手迅快把一颗解药投入壶中,又盖上壶盖,左手轻拂,解开了他穴道,说道:“你要快点送来。”
店伙连声应是,端着茶壶,三脚两步往后进而去。
上官平回转房中,冷雪芬早已坐起,望了他一眼,意是讯问。
上官平朝她点点头,就在窗下一张木椅上坐下,大家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店伙果然沏了一壶茶走入,陪笑道:“公子爷茶来了。”
上官平道:“你放着就好。”
店伙退出房门,随手带上了房门。上官平倒了两盅茶,一面凝神倾听左首隔壁房中的动静。
只听余日休也倒了盅茶,在慢慢的喝着,此人敢情有着茶癖,一盅喝完,接着又是一盅,一壶茶,最多也不过七八盅,不消一刻工夫,他已把一壶茶喝完,就在门口尖声道:“徒儿,叫伙计给为师冲茶。”
他隔壁房中有人应了一声,就出去叫伙计冲茶,店伙提着一壶开水,来给他冲茶。
上官平计算时间,他喝下茶水中的解药,应该可恢复清明,就在此时,只听余日休口中发出一声轻“咦”!这声轻“咦”就可证明他心头已经清楚过来了。
上官平心知是时候了,急忙轻轻开出门去,走到左首门中,伸手一推,房门并未闩上,随手开启。
余日休不愧是一派掌门,房门被人推开,他坐在椅上,甚是从容,一双炯炯目光却朝门口投来。
上官平赶紧抱抱拳道:“余掌门人也在此落脚,倒是巧极!”
余日休沉哼一声道:“上官掌门人找老夫有事?”
他不明上官平的来意,是以不免心存敌意。
上官平潇洒一笑,跨进房去,才道:“在下刚从店外进来,看到余掌门人也在此地落脚,特来走访,另外也有一件机密事情奉告。”
余日休道:“上官掌门人请坐。”
上官平随手掩上了房门,在他对面的一把椅上落座。
余日休休望着,说道:“上官掌门人不知有何见教?”
上官平脸容一正,说道:“此事有关整个武林安危,尤其各大门派存亡绝续,胥在于此…”
余日休道:“有这么严重吗?老夫怎会一无所闻?”
上官平微微一笑道:“余掌门人也许早有所闻,只是并未清楚它的内幕而已!”
余日休道:“老夫愿闻其详。”
上官平道:“你老哥也参加了泰山论剑大会,自然看到钟大先生门人女弟子连胜两场,夺得剑主之荣…”
余日休道:“这有什么不对?”
上官平道:“你老哥总听说玄女门和朝阳教也在近日重出江湖之事吧?”
余日休点头道:“老夫听说了。”
上官平道:“钟大先生一向独来独往,从未收徒,何来女弟子?那是因为钟大先生已被玄女门以假易真,有人顶替了,钟大先生夺得了剑主,也就是玄女门夺得了剑主…”
余日休沭然道:“上官掌门人此话当真?”
上官平道:“在下何用危言耸听?”
他就把当日目睹钟大先生被害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并未说出后来钟大先生以真易假,又换了回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