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既然败在贵派手下,败军之将不言勇,今后自当绝迹武林,不再在江湖走动,失陪了。”转身往殿外就走。
祁辛冷笑一声道:“咱们既然栽在衡山派手下,要杀要剐,已悉听尊便,用不着假惺惺,咱们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衡山派的酒菜,你今日放了咱们,他日咱们还是会找上衡山派来的。”
青松道人淡淡一笑道:“贫道方才已经说过,诸位离开衡山之后,是友是敌,悉凭诸位决定,黑衣教只是铩羽而去,并未覆灭,当然还会向衡山派寻衅,诸位是黑衣教护法,自然也会随同黑衣教再来,衡山派不在乎黑衣教再来寻衅,也不在乎诸位再上衡山,这席素斋,只因时已当午,既然到了衡山,敝派自是要稍尽地主之谊…”
“不必!”祁辛沉哼一声,回头道:“老四、老五、老六,咱们走。”
邱荣怒声道:“好个不识抬举的人。”
祁辛怒目道:“姓邱的,你少狗仗人势,咱还没把你九环刀放在眼里。”
邱荣虎的站起身喝道:“姓祁的,邱某用不着你放在眼里,你们四个要不要试试我九环金刀锋不锋利?”
青松道人忙道:“邱施主息怒,敝掌门人既然当众释放了他们,邱施主若是出手,人家还以为咱们事先串通好了不让他们离开南岳庙的呢!”
这话虽是劝说,也无异是警告祁辛,你说没把九环金刀放在眼里,真要和邱荣动手,你们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下山。邱荣双目精光熠,洪喝道:“你们给我滚!”
祁辛冷冷一笑,带着三位兄弟,大步朝观外行去。
青云道长稽首道:“四位施主恕贫道不送了。”
玄慧跟着走出大殿,大声道:“掌门人有谕,让祁施主四位离去,本门弟子,不得为难。”
这话听得祁辛四人心头暗暗怒恼,凭湘西四怪,你衡山派的门人弟子还能难为得了咱们吗?
祁辛一路只是嘿嘿冷笑,迅快的走出南岳庙,扬长而去。
邱荣道:“这四个杀坯,在湘西无恶不作,掌门道长不该放他们回去的。”
春申君笑道:“不放他们,也不能杀了他们,难道要衡山派养他们一辈子吗?”
邱荣道:“要放,也该废了他们武功,才不致在江湖无恶。”
春申君微微一笑道:“湘西四怪,不过跳梁小鬼,他们离开这里,还会去投靠黑衣教,那只是让他们多活几天而已!”
金赞廷大声道:“春华兄说得对极,这些跳梁小鬼,让他们多活几天,又有何妨?”
说罢,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席散之后,春申君因青云道长发出武林帖,时间定在端午,相距还有三个多月,打算各自回庄。
沈仝摇头道:“春华兄,兄弟认为咱们此次能够击败黑衣教,全在团结二字,如果咱们各自回去,便分散了实力,正好予黑衣教可乘之机,来个各个击破,因此兄弟倒有一个构想,就是把咱们四庄人手集中一处,仍请邱老哥担任总指挥,在黑衣教没有被扑灭之前,不可分散力量。”
谢公愚道:“沈兄说得极是,咱们找一处适中的地点,大家都搬到一起,既可防黑衣教偷袭,也可集中力量,这倒是好办法。”
金赞廷道:“咱们干脆请春华兄担任盟主,挑明了和黑衣教干。”
春申君笑道:“沈兄集中力量的建议,倒是不错,黑衣教把咱们几个人恨之入骨,分散了确是不好,但盟主二字,兄弟如何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