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笑道:“客官要找他们,容易得很!”
他和左首汉子便了一个眼色,两人托地从布匹中抽出一柄钢刀来。
左首汉子狞笑道:“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们了!”
谢公愚后退一步,故作吃惊道:“你们还说是卖布的,原来是强盗…”
说到这里,忽然伸手一指,笑道:“他们果然来了。”
这伸手一指,只听左首汉子大叫一声,执刀手腕上端端正正钉着一支三寸长的袖箭,钢刀“当”的一声跌落地上,一个人早已痛得弯下腰去。
右首汉子一看不对,右手钢刀正待劈出,突觉右肩一紧,被从背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拿住了肩头,执刀有手哪还使得出力气,五指——松,钢刀也随着落到地上。
金赞廷笑道:“这样两个窝囊废,也派出来盯人?”右手一松,把那汉子摔到地上,他在摔出之时,早已制住了那汉子的穴道,一面道:“现在可以问了。”
沈仝道:“这里是路上,会有人经过,咱们找个地方再问。”
举目看去,前面小山岗下,似有一座农舍,这就伸手一指道:“那边有农舍。”当先行去。
谢公愚、金赞廷两人一人提一个,跟了过去。
农舍还围着土垣,只是看去荒芜已久,进入土垣,石子铺的走道也长满了青草,两扇板门,却紧闭着,门上有锁,锁也生了锈。
沈仝走在前面,举手一推,拍的一声,门上铁搭配立告断落,两扇木门也被震开。
门内是一间堂屋,有桌有椅,只是积满了尘埃。
沈仝回头一笑道:“咱们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间屋子。”
谢公愚、金赞廷把两个汉子放到地上。
沈仝走过去嗤的一声从一个汉子身上,撕下半件衣衫,当抹布掸了掸椅上的尘灰,回头笑道:“谢兄,金兄辛苦了,请坐。”
堂屋上正好有三把竹椅,谢公愚把汉子提了过来,三人落坐之后,谢公愚一掌拍开了他的穴道,缓缓说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由我来问?”
那汉子吃过谢公愚的苦头,坐在地上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出来。”
谢公愚笑道:“你倒很合作,如果有半句谎言,那就会皮肉受苦。”
那汉子道:“我说过,我知道的都会说。”
谢公愚道:“我说过,你先说说,是奉什么人之命,盯我们来的?”
那汉子道:“是但副总管交代咱们留在衡山的。”
谢公愚道:“很好,你们盯我们下来,又要如何呢?”
那汉子道:“尽快禀报但副总管。”
谢公愚道:“你们禀报上去了没有呢?”
那汉子道:“已经报了。”
谢公愚道:“你们如何联络法子?”
那汉子道:“沿路留下了记号。”
谢公愚又道:“你可知道春申君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在下两人是奉命乔装布贩,留在衡山,别的就不知道了。”
谢公愚心中暗道:“看来春华兄被擒之事,他们真的不知道了。”接着问道:“但无忌呢,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咱们是但副总管临走之时,交代咱们留下的,他现在什么地方,在下也不知道,但咱们沿路留下了记号,相信一定会有人很快发现禀报但副总管的。”
谢公愚道:“但无忌会来么?”
那汉子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至少会有人跟上来。”
谢公愚点点头,回头道:“他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那汉子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
谢公愚道:“那就只好等他们有人来了再说。”
金赞廷道:“等他们来了,再抓他几个,就可以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