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敌人领到咱们总坛里来。”
赵复初、陈康和听得悚然一惊,还没说话。韩自元已经霍然回身,喝道:“什么人胆敢擅闯黑衣教总坛?”
“哈哈!”一声朗笑,一道人影倏然坠地,在此同时,护法赵复初、陈康和两人似亦警觉,同时闪身避开,但还是迟了一步,赵复初但觉左肩剧痛,已被一支袖箭射中。陈康和口中发出杀猪似的一声惨嗥,被袖箭穿心,立即了帐。
在陈康和惨嗥声中,大殿前面左右两廊间,已经悄无声息出现了幢幢人影,老远把来人包围了起来,但却毫无半点叱喝哗之声。
随着笑声落到殿前的正是谢公愚,他依然穿着一袭古铜色夹袍,屹然而立,拱拱手道:
“闵副教主,韩总护法请了,在下谢公愚,是奉武林联盟陈盟主之命,给贵教教主送书信来的。”
“弓箭塘谢庄主,果然好箭法!”
殿中闵长庚的声音冷冷说道:“幸亏谢庄主说得快,是给教主送信来的,否则,只怕你早躺在阶下了。”
谢公愚呵呵笑道:“也差幸贵教的护卫们没有出手,否则谢某早叫他们躺在我四周了。”
闵长庚怒哼一声道:“你既是送书信来的,怎可伤我座下护法?”
谢公愚道:“陈康和乃是陈盟主二十年老友,参与机密,不料他竟然丧心病狂,甘作内奸,还敢伙同卧底奸人,行刺陈盟主不成,就趁机潜逃,陈盟主早已通令江湖武林,任何人遇见了杀无赦,在下杀的乃是武林联盟的叛徒,闵副教主何责之有?”
韩自元喝道:“谢公愚,这是什么地方,容你逗口舌之能?”
谢公愚笑道:“阁下是黑衣教堂堂总护法,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黑衣教的总坛吗?谢某奉陈盟主之命下书来的,闵副教主责问在下,在下以理答辩,焉得称之谓逞口舌之能,难道你们贵教总坛是不准别人说话的地方吗?”
韩自元一时被他激怒得说不出活来。
殿上闵长庚的声音冷冷说道:“谢公愚,你既说是奉命下书来的,怎么还不把书信呈上来?”
谢公愚道:“闵副教主该知道谢某来者是客吧?这般是待客之道么?”
闵长庚的声音道:“你把书信呈上来,自有但副总管会接待你到前厅奉茶。”
谢公愚道:“在下奉陈盟主之命,信封上写了贵教教主亲后,在下自然要把书信当面呈交贵教教主,因此在下想见见贵教教主。”
闵长庚道:“这个兄弟很抱歉,别说教主不在这里,就是在,也从不接见外人,本教一切事务,均由兄弟代表,谢庄主只有把陈盟主的信,交给兄弟才对。”
谢公愚心想:“自己既然见不到教主,就见见他也好。”这才说道:“贵教主既然不在,闵副教主总该让在下见上一面,面奉书信吧?”
闵长庚的声音说道:“好,韩总护法,你陪同他进来,不过谢庄主以暗器闻名江湖,在进来之前,必须把身上暗器全交出来才行。”
谢公愚敞笑一声道:“闵副教主可是怕谢某突起发难吗?不错,谢某身上一直携着各式各样的弓箭,大小不下百种之多,谢某从未离身,也从有人叫谢某交出来过,今天谢某是奉武林联盟陈盟主之命堂堂正正向贵教下书来的,别说闵教主只是贵教的一位副教主,就是见贵教教主,谢某也绝不会使用暗器偷袭,若是谢某鲁莽出手,纵然刺死了贵教教主,武林联盟这四个字也会毁在谢某手里,谢某岂不成了武林联盟的罪人?谢某会出此下策吗?闵副教主说出这样话来,岂不弱了你闵副教主的威风?”
闵长庚的声音“哼”一声道:“闵某并不怕你暗箭偷袭。”
谢公愚笑道:“那就好了,闵副教主既然不惧谢某暗箭,谢某是堂堂来使,闵副教主尽可大大方方接见谢某,无须说出要谢某交出暗器的气话来了。”
他一直言中带刺,自然听得闵长庚大为怒恼,嘿然道:“好,韩总护法,你带他进来。”
韩自元冷冷的看了谢公愚一眼,说道:“谢公愚,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