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足挂齿,你就叫我猪皇吧!”
聂风再谢了几句,忽问道:
“前辈,晚辈真不明白,为何刀皇一见我,便要把我置于死地?”
猪皇叹道:
“你有所不知!刀皇因当年其妻欲离而杀之,此后,脾气变得异常古怪,且命其女儿长住‘断情居’,严禁她与人亲近。‘断情七绝’无疑霸道无匹,但要一个小女孩不许生情,伊如僧人般守戒练刀,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聂风沉吟片刻,转身欲去道:
“不!我一定要找她,决不能让她如此残废一生!”
猪皇忙喝止道:
“小子,别太冲动!你先运气丹田看看!”
聂风止步,当下如言气走丹田,只觉丹田处一阵绞痛,心中骇然。
猪皇道:
“适才老夭为你疗伤,你重伤在身,如此去,岂不是送死?更何况刀皇多年来潜心苦练刀法,进境己极匪夷所思,以你此等微未道行;简直如卵击石!”
猪皇所言确属事实,聂风默待原地。亦不禁心焦地急道:
“那…那我今后岂不是没有机会再见‘梦’了?”
猪皇忽地拾起地上的雪饮宝刀,纵身舞刀幻起一圈刀狼,道:
“小子不用灰心!且看看老子的拿手刀法——创刀!”
聂风忙注目看去,暗惊道:哦!原来此人也是刀中高手!”
“刀随意剑,意随心剑,心随我剑,剑即是刀,刀即是剑!”
猪皇于半空中挥舞雪饮,刀风呼呼,顷刻幻化万千刀光,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万千刀光中,隐隐可见猪皇尽使三路刀法,正是——纵斩——“纵观天地”!横劈——
“横眼千夭”!斜砍——“斜看苍生”!然而猜皇行刀极尽缓慢。究竟是因其太肥以致刀慢?还是因为他想让聂风趁机看个清楚,
盏茶工夫后,三路刀法使完,猪皇已累得气喘吁吁,收刀汗下。
“吁吁…小子,老…子的刀法…如何?”
猪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道。
聂风思索着坦诚地道:
“但白说,前辈的刀法每路均似有无数后着,剑意无尽,极具可塑性,威力自是巨大无穷!”
猪皇点头喜道:
“好眼力!你能一眼便看出“创刀”的优点所在,悟性奇高,相信对于“创刀”的行招要诀,你亦早已了然于胸了吧,刀皇家伙的。断情七绝,虽然狠绝,但对‘创刀’却束手无策,否则以我好色成性,他早把我碎尸万段了!”
一顿,他笑容可掬的弹跃起肉球也似的肥胖身子,提议道:
“这样吧!今日我教你创刀,你便拜我为师,以后都不用怕那老家伙了!”
聂风惊疑地问:
“你为何想要把刀法传给我?”
猪皇笑容立敛,忿恨道:
“哼,刀皇那老家伙一直自负刀法厉害,总是对我小觑,其实老夫的‘创刀’绝不较其逊色。只是若要提升刀法与他争一日长短,我以后便须修心修身,戒食人间美味来练刀,可是,实则第一、第二只是过眼虚名而已,没此名衔也死不了,反之,要我戒掉美食,倒真比死更让我难受!”
聂风二时没想到他的“美食”所指何意,点头应道:
“前辈说得也是!我也曾见过不少人为夺名得而虚度一生,还不及一顿美食来得开心!
为了名利,何须如此拼命?”
谁知,猪皇却摇头道:
“聂小子,那你就错了!以你如此年青,如此资质,绝对有资格拼命力争上游啊!这样吧!你先学我的创刀,只要习成,便绝对有能力与刀皇争个高下,再从老家伙手中把‘梦’救回!”
聂风闻言卜一时默缄,猪皇心怀大乐,纵身后跃于猪背上仰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