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坐上城垛,道:
“那残废叫化呢?”
提起西门咎,云震心头无限感慨,摇了摇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
石小妹双眉一挑,道:
“玩,怎么样?”
云震淡淡一笑,道:
“你家住在王屋山?”
石小妹讶然道:
“嗯,你怎么知道?”
云震道:
“由高家那位小姐口中听来的。”
石小妹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头,道:
“你知我叫什么?”
云震笑道:
“谁不知你叫石可玉?”
石小妹道:
“你笑什么?”
云震暗暗想道:顽石就是顽石,焉能变成宝玉。心中在想,却只笑了一笑,未曾讲出口来。
石小妹向云震凝望一眼,突然颇为惋惜的道:
“可惜你武功太差了,不然的活,咱们倒可交个朋友。”
云震暗忖:这女孩当真不懂事,像这种藐视人的话,也不该讲出口来。
心中在想,微微一笑道:
“既然不足高攀,你又干吗找我?”
石小妹双眉一耸,道:
“谁真的找你?我是逗那算命的,顺口胡诌的。”
云震莞尔一笑,心中暗想: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将我拖到这里来?
石小妹道:
“你那‘玉符’还没有找着么?”
云震笑道:
“你不看我在测字么?要等到腊月才找得回来。”
石小妹道:
“呸!你想找到金陵王家中去?”
云震苦苦一笑,点了点头。
石小妹道:
“找死,我都不敢到他们家去。”
云震道:
“不然怎么办?”
石小妹道:
“我瞧你还是算了吧,反正是别人的东西。”
云震道:
“我答应过别人,受人之托?岂可不忠人之事?”
石小妹撇一撇嘴,道:
“你倒是讲信义,有心无力,还不是枉然。”
云震闻言,不禁暗暗一叹,想到未曾拜西门咎为师,失了一个学武的机会,心头更是黯然。
石小妹见他神情落寞,久不讲话,于是问道;“你今年十几岁了?”
云震道:
“十七岁。”
石小妹道:
“我十六岁。”
说着拿出一包蜜饯,拣了一块投入口中,再递给云震也吃了一点。
沉默了半刻,石小妹道:
“你干嘛不讲话?”
云震含笑道:
“我没有话讲。”
石小妹眼珠转了几转,看了看城外的风景,云震意兴阑珊,又不讲话,石小妹是个爱闹爱笑的人,这时觉得十分乏味,于是说:
“走,咱们到街上玩去。”
云震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并肩往城下走去。
到了街上,石小妹东张张,西望望,东拉西扯,总是提不起云震的兴致。她这人自小娇纵惯了,从来是别人捧着她,云震若是一心巴结她,她玩腻了也就走了,这时云震一副无精打采,心神不属的样子,反而激起了她那好胜好强的性格,似是定要逗得云震高兴,她才满意。
须爽,走到一家衣铺门前,石小妹心念一动,道:
“云震,你猜我穿俗家衣衫,好不好看?”
云震笑道:
“你长的很美,穿俗家衣衫当然好看。”
石小妹嫣然一笑,道:
“你想不想瞧瞧?”
云震微微一笑,道:
“当然是想的。”
石小妹大为高兴,道:
“走,我穿给你瞧瞧。”
拉着云震,走进了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