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位…
'千面妖魔'见对方在眨眼间神秘消失,惊魂出了窍,他方才所受一掌,内伤不轻,自知除了逃走,便只有送命一途,心念一动,立即朝后飞掠…
'站住!'
一道如山劲气,把他弹起半空的身形,震落地面,'断剑残人'已拦在身前。
'"断剑残人",你…想把老夫怎样?'
朱昶鉴于自己的来路已被对方知悉,如不狠下心肠,可能为大理国留下可怕的后患,心念之间,冷酷地道:'阁下认为此地风水如何?''千面妖魔'全身一震,口里怪叫一声,双掌挟以毕生功力,劈向朱昶,这纯系情急拚命,因为他不甘束手待毙。
这拚命的一击,未可小觑,其势真可撼山震岳。
朱昶双掌暴扬疾吐,来个硬碰硬。
'轰!'然巨响,挟以一声沉闷的惨嗥,'千面妖魔'身躯幌了几幌,'砰!'地栽了下去,手脚一阵抽扭,便寂然了。
朱昶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千面妖魔'在倒地之后,变了另一付形貌,这到底是什么易容之术,便令人莫测了。
他无暇去探究原因,折转身,奔回原来地点。
前峰,传来了暴喝声,夹杂着凄厉的惨号,几个魔头,已开始屠杀'黑堡'弟子。这是毒攻毒,不值得同情,也不值理会。
那位'黑堡'护法,仍绑在原地,一见朱昶现身,顿时面呈土色。
朱昶迫近对方身前,冷厉地道:'阁下如何称呼?''刘维贤。'
'出身?'
'对不起,无可奉告!'
朱昶冷冷一哼,道:'昊天阵是阁下所设?''是…不错!'
'原阵图得自何方?'
黑衫中年骇然瞪视着朱昶,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这…这…是家传!''什么,家传?'
'正是!'
'阁下是那一家?'
'就…就是刘家!'
'刘家传阵法?'
'不错!'
'中原武林,未曾听说有刘家精擅奇门之术…''有能者其名未必彰!'
朱昶怒哼了一声,咬牙道:'阁下放明白些,如不说实话,将生死两难!'中年护法颤声道:'这全是实话!'
'实话?阁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伸指戳向对方'阴穴',突地,他发现对方右手赫然少了食中二指,登时血脉贲张,目中抖露一片恨毒至极的杀芒,收回了点出的手指,切齿道:'阁下右手因何失去二指?'中年护法刘维贤面上立起抽搐,半晌无言。
朱昶心头又浮起家人惨遭杀害的惨景,仇与恨,又开始在血管中奔流。
'说!'
'这…这与你何干?'
'不说吗?'
'无…无何奉告!'
'武陵山中的血案,你敢说不曾参与?'
刘维贤惊怖欲死地道:'"断剑残人",你…你…真是"剑圣"之后?''不错!'
'你…怎知…'
'现场当有断指!'
'可是…可是这是巧合,我…我并不知情…'朱昶恨极,一指点上对方'阴穴',刘维贤立即惨号起来,朱昶捻断了对方绳索,复解了他被'千面妖魔'制住的穴道。
'砰!'的一声,刘维贤滚倒地上,翻滚,扭曲…
'说是不说?'
'不…不知情…'
'好,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
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把真力逼注枝上,大喝道:'姓刘的,用剑太便宜了你,现在我用这树枝,让你尝尽穿皮戳肉的滋味。''哇!'
树枝插入了刘维贤的臀部。树枝无锋无刃,同时是不完整的钝口,全凭真力贯注,使之坚硬如钢,皮肉着之即糜,这滋味,比钝刀割肉还要痛苦百倍。
'说话!'
'哇!'
手臂上又穿了一孔。
血土黏连,成了一个可怖的泥人,不,已不像人,像一头怪样的野兽,号声,完全走了样,像重创野兽的嘶吼喘息。
朱昶厉声道:'再不说,我在你身上戳一百个洞。''你…杀了我吧!'
'没这么便宜!'
'我…我说,求你…给我一个痛快…''说!'
'不…错…我食中二指,是…被"剑圣"所伤…''当初参与的一共多少人?'
'有…有二十余人之多!'
'谁为首?'
'黑堡…主人!'
'很好,现在说一说那座"昊天阵"的来历?'刘维贤喘息了一会,突地狂呼道:'我该死啊!'朱昶冷酷地道:'当然,你死一百次也不够,说,你怎会排出这"昊天阵"?''你…你…为什么要追问这个?'
'当然有原因!'
'是否…可以示知原因?'
'你还是照直说了吧!'
'我…奇怪…你会追问这一点…'